部会在你身上。”
陈殇这里有伤药,俞龙与李果都脱了外衣相互上药,听到陈殇嘲笑他们,俞龙反唇相讥。
“唔,你能反说我了,看来事情很顺利?”陈殇趴在那道。
俞龙当下将经过细细说与他听,听完之后,陈殇摇了摇头:“算了,这等事情,不是我想得明白的,还是交给你们这些聪明人去想吧。”
当夜赵和安顿在陈殇家中,就着烛火,他拿出了那本《罗织经》。
这本书分为两卷,第一卷被命名为“罗”,说的是如何抽丝剥茧,从细微之处发现真相,第二卷则是“织”,说的是如何布置诱饵陷阱,将对手引入自己想要的境况之中。字数不多,但中间穿插了许多案例,倒是极具说服力。
赵和翻到半夜将书翻完,觉得这书完全没有俞龙说的那么恐怖,当下将书也交给俞龙。
俞龙简略翻了翻,面上露出异色:“此书并无太过怪异之处,为何会被认为是一部邪书?”
还没睡着的陈殇嘟囔道:“以讹传讹罢了,我也没有招惹过多少小媳妇儿良家闺秀,可不也成了整个咸阳城的公敌么?弄得现在,清河县主身边的侍剑,防我就象防贼一般。”
“你是自作自受!”俞龙与赵和异口同声。
他们在讥嘲陈殇之时,在刺奸司之中,一个人匆匆的脚步声响起。
与这脚步声相伴随的,是若有若无的哀嚎。
刺奸司虽然是临时设置的衙署,借用的也是一处冷僻的公廨,但这几天还是辟出了监囚。脚步声便是在监牢中响起,那些被关在监牢里还未睡着的人,纷纷瞪大眼睛,惊恐地随着那脚步声扭动脖子。
他们非常害怕脚步声停在自己所在的监牢前。
好在这脚步声是从里往外走的,匆匆经过所有的监牢之后,门吱吖一声响起,紧接着又重重合上。
火把的光照在这人的脸上,萧由平静地在监牢门口停了一下,若有所思。
“袁观使还在不在?”稍候片刻之后,他侧脸问道。
“袁观使还在。”
“行了。”萧由挥手示意那个差役离开,然后快步前行。
穿过长廊,进入一处相对清静小院,监牢里的哀嚎声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院子里焚着香,也不知是什么料配的,不冲鼻子,幽幽淡淡,让人忍不住多吸了一下。
萧由在槛前脱了靴子,只着厚袜,踏上了木板地面。
因为衙署偏旧,所以木板地面已经失了光泽,走在上面觉得极糙。
“顺之,你来了。”
萧由听到袁逸的声音响起,他往屋里望去,看到屋子正北之处,一座矮几之后,手把玉如意的袁逸双眼微闭,盘膝坐在那。
矮几上点头一根蜡烛,跳跃的烛光,让袁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