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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教师,在规则上来说,都是教研室的成员。”安东说:“包括取得了正式合同的一千多名常驻教师,历年以来校长随便往外丢的名誉教授,还有偶尔会临时对外聘请几个季度的各种临时教师。”
他说:“在规矩上来说,大家,所有人都是教研室的成员——我的意思你明白了么,槐诗先生。”
槐诗跳起眉头。
这一套他可太熟了。
不,社会人应该都熟,无非是办公室里用来区分阶级的隐性规则,或者更明显一点,同样是事业单位,有编制和合同工就是不一样。同样是下地狱,天国谱系的就更像本地人。
隐性的规则和差别无处不在。
那么,关键问题就来了。
“真正的区别在哪里?”槐诗问道。
“教室。”
安东直白地说:“一间,属于你,且只属于你的常驻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