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第一个对手，便给他上了如此一课，令其永生都不会忘记。
而石破天也确实不是俗人，在经历过疯狂和失魂落魄后，迅速将自己的心境调整，竟然向着卷土重来，这份魄力确实不是常人所有。
如此心性，也亏得他能成为仙峰榜上的一代天骄。
“但愿如此。”
林凡微微一笑，淡然处之。
虽说她今日留了石破天一命，但他没有道明，以自己的实力，便是永生门顶级强者到此，也不是自己的对手，石破天这辈子都没有可能追上自己了。
这现实虽然残忍，却是事实。
有些人，就算你努力了几辈子，也赶超不上在你前面的人，这便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和差距。
“林君临，今日你留我一命，作为交换，我可以告诉你这片仙土里的秘密，如何？”
石破天忽然开口。
“好。”
林凡答应道。
放他一命，林凡本就有此意，斩落他的修为，便是林凡对其最好的惩罚，对于石破天这样的人，一日拿不回修为，活着都远比死去更痛苦。
石破天以为自己有朝一日必然可以超越林凡，所以此刻，哪怕狼狈至此，却依旧透着无限的憧憬。
“你可知道，眼前这片湖水是何地，为何这里会孕育你所说的天药，以及这里的灵兽都如此强大，气息如此飘渺？”
石破天冷冷一笑道。
“你以为，这里的珍宝就仅仅是这些吗，世人所知不过片面，这葬仙渊之地，最大的财富便是这天池灵泉。”
“此泉汇聚了修真界所有的灵脉，这里的灵气比任何地方都要纯粹，以此修炼自然可以修炼出平稳的气息，这也是那些珍兽药草在饮用此泉水后变得强大的真正原因。”
石破天娓娓道来，令众人大惊失色。
关于这一点，连幻雪仙子都不知道，而众人立刻以神念探查，果然在这眼前的湖底之处，源源不断的涌出泉流，就像是点点星辰一般，蕴含着天地万物的灵气。
“难道这就是传闻的琼玉灵泉？我还以为此水只是传说，传闻这样的灵泉可以孕育出圣洁无暇的灵石，孕育出绵薄的生命。”
幻雪仙子眼眸闪烁，惊色难平。
而林凡也不由得露出了惊讶之色，这样的灵泉，在他传承记忆中似乎有一处，只不过记忆模糊，他也不确定。
如今来看，这便是前世自己记忆中的那一处灵泉。
只不过此时的灵泉，与前世自己记忆中相比灵气更磅礴，显然是没有遭受过任何的破坏。
“这样的灵泉，恐怕比顶级的灵脉还要好上千倍，一口泉水可能就比一枚绝品丹药，单单其中蕴藏的法则之力，就足以让一个普通人直入金丹，以这样的泉水炼制天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