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心甘情愿把命送给我？”
“华尔街”抓住赖丹妮的头发，用枪指着弗兰克。
弗兰克表情丝毫不变，静静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别把我说的那么伟大，或许我是根本就不怕你的枪呢。”
“华尔街”脸颊微微抽搐了几下，突然扣下了扳机。
“砰……”
“不……”
伴随着枪声的，还有赖丹妮那撕心裂肺的喊声。
***
五个小时之后，巴黎总警局内。
“头，你让我们盯着的那个华国武官，有异常动向。”
双胞胎哥哥丹，推开办公室房门，对理查急声说道。
理查正附在病床前，仔细观察着躺在病床上，始终陷入昏迷状态的“雪莱尔”。听到丹的汇报，他不紧不慢道：“怎么个异常法？”
丹皱眉道：“他突然订了两张游览塞纳河的船票，时间是上午九点。”
理查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上午八点了，再次深深看了雪莱尔一眼，转身向外走去：“咱们的人跟着了吗？”
“放心吧，头，不仅跟着他，那艘游艇也已经上去人了。”
“小心这很有可能是他释放的烟雾弹。”
码头上，游客们排成长长的队伍，等待检票好登上靠在码头旁的那艘装饰豪华典雅的双层大游艇。而在游客中，刘健身着一件黄色风衣，低着头，两眼不是看向左右。
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拍了拍刘健的肩膀。刘健回头，却看见是那名华国武官。他身着黑色风衣，里面穿着西装，本来就儒雅的面容，显得更加风度翩翩。
他冲着刘健扬了扬手中的船票，示意刘健跟着自己。
刘健再次看了看左右，确定周围无人跟踪自己，才迈步跟了上去。
然而在远处的一座吊桥上，理查正坐在车里，拿着望远镜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所有人注意，在目标没有拿出录像之前，谁也不准动，听明白了吗？”
刘健随着那名武官走进游艇，登上二层，挑选了一个视野宽阔的餐桌坐了下来。
“两杯咖啡，谢谢。”
打发走服务员后，武官拿出餐巾，一边在手中折叠着，一边慢悠悠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健皱眉道：“这一切都是那个叫理查的督察的阴谋，是他杀了赖德，还把一切栽赃给我。”
“有证据吗？”
“有，我有一张光盘，上面的录像拍下了理查，开枪杀害赖德的画面。”
“光盘你现在带着的吗？”
“当然。”
武官干咳一声，将餐巾放到桌面上，低声道：“将光盘小心掏出来，塞进餐巾下。”
刘健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