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今日我们就是要撕下他伪善的面具,让大家看清楚他的小人嘴脸!”
领头的人说完之后,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
实在是墨家子弟扣下来的这顶帽子太大了,在没有弄清楚事实之前,谁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墨家子弟么……”
马俊从容不迫地将案几上的东西整理完毕,看向底下那几人,淡淡道:
“先生常教导我们,理越辩越明,既然尔等如此有底气,倒不如说来听听,我家先生如何弄虚作假,又是如何卑鄙下作!”
说完这句话,马俊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冷笑道:
“我马俊虽然不是什么高人名士,但也绝对不容忍你凭空污人清白,如若尔等说不出一二三来,那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管你什么墨家,白家,咱们就律法上见真章吧!”
马俊一席话,引起周围人一阵叫好之声。
一个孩童在面对人家挑衅之后,能稳住心态,有理有据地做出反击,并鲜明的表明自己的态度,光是这份定力,就不得不让人佩服。
不愧是楚仙才的教出来的学生啊!
为首的褐衣人脸色一黑,顿时气得咬牙切齿。
他们原本以为马俊至少也得吓得冷汗直冒,丑态尽出,却没有到人家几句话便轻描淡写地反击过来。
看到周围人都对他们指指点点,墨家子弟们顿时炸毛了。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黄口小儿!既然你要自取其辱,那我等便成全你就是了!”
说着,他们从怀中拿出几卷竹简,当众念了出来。
“二临鉴而立,景到,多而若少,说在寡区。”
“鉴位,景一小而易,一大而正,说在中之外内。”
“景,日之光反烛人,则景在日与人之间。”
……
褐衣人一口气连续念了八条出来,并逐一将原文解释给众人听后,人们的脸色变得复杂起来。
因为他们这才想起,墨家子弟讲的这些东西,正是前几日马俊当众表演的那些有关于光与影的实验。
实像,虚像,焦点,反射,折射……
当这些一个个名词与墨家弟子所念的内容一一对应吻合之后,人们一下子变得茫然了。
楚阳名声在外,不管是经商还是文采都已经到达极致,按理说没必要盗用别人的东西来博得声明。
可是眼前这些墨家弟子如此信誓旦旦,却又让人有些拿不准。
于是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高台上的马俊,或许在这个时候,也只有楚阳的弟子能够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这……”马俊额头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