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生认为哈利比亚的死是情杀,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可能性很大。
艾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出一把指甲刀翘起二郎腿修指甲了起来。
“50。”顾君生忍痛掏钱。但也间接说明消息的可靠程度,收钱卖假消息,顾君生事后打她几巴掌也心情舒畅。
“这个多!多不好意思啊~”艾妮笑嘻嘻地收了钱,说道:“知道几个,一个有电话,一个有住址,还有一个知道工作单位,其余的两个就不知道了,说不定还有些我不知道。”
艾妮拿出便利贴在上面写写画画,挑逗般地撕了三张给顾君生。
“谢谢。”顾君生收起便利贴,正想起身离开。
“等等,你的钱给多了,我还有事情要告诉你。”艾妮笑了一下,招呼着顾君生重新坐下。她在酒吧上班,很清楚做人做事的道理,拿多少就干多。干少了会被报复,干多了会引火烧身。
“大概是半年前吧,我和哈利比亚完了事的时候,我看见蹲着仰头外面。一开始我以为他在抽烟,可发现他不是在抽烟,是在吃蜡。”说到这,艾妮的鸡皮疙瘩浮了起来。
“吃la?腊肉香肠吗?生的熟的?”顾君生摸了一下下巴。
“什么腊肉?是蜡烛。”艾妮翻了一下白眼。
“蜡烛?!”
“对,我们完事,还剩下些蜡烛,他偷偷躲在阳台吃了。”
艾莎身体颤抖了一下,继续说道:“就像是撸串一样,是我趁他去洗手间时到阳台去发现了几根蜡烛的柄才知道的。”
“在那之后我就和他分手了,就在第二天,在电话里分手了。”
“你没有说什么吗?”顾君生问。
艾妮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和平分手。之后他还会去我上班的酒吧喝酒,一开始是他自己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多了一个女人,后来又换了几个女人。”
“吃蜡烛……”顾君生点了点,确定艾妮没有什么要说,就告辞离开。
三五两句话用不了多久,顾君生出到正街还是上午,但饭点也快到了,随便了点东西,他就跑步去圣玛丽医院找白女士。
为什么跑步?不跑步难道叫出租车吗?几块钱得呢,而叫人力拉车也是跑步的速度,自己跑也一样。
圣玛丽医院是寒江城最大的医院,和名字一样,它的前身是一所教堂,后来重新装修,成了一所医院。
“你怎么来了?下午吧,下午再带你进那酒吧。”白女士放下了盒饭,将顾君生带入了休息室。
“不用进去了,和酒吧没有多大关系。现在需要你补充一些资料信息。”顾君生按下了录音机举在白女士面前。
“补充什么信息?”白女士问。
而这时护士休息室的门开了,两个年轻的实习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