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他生气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行为举止,或者他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什么?”
珍娜还是没有回过神,整个人呆呆的,没有惊讶、没有伤心。
顾君生等了等,发现他这把快刀斩到了水面上,没有一点作用。
等了许久,珍娜的眼睛重新散发着柔光,说道:“你说,他死了。”
“对,就上个月,算下来刚好30天。”顾君生微微皱起了眉头。
“怎么死的!”
“多器官衰竭。”
珍娜吸了一口气,在床头柜上拿起根女士烟点上,“多器官衰竭……真有他的……”
“有什么问题吗?”顾君生问。
“没有问题,反而还很正常。”珍娜苦涩一笑。
“他欲望很大?!”顾君生按下了录音机开关。
“嗯,不是一个正常。”珍娜烟抽到一半,才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是干什么的?怎么知道我和他的事情?”
“有人请我调查他的死,雇主认为他死得蹊跷。”顾君生继续说道:“他的消息我已经告诉你,倒你告诉我一些东西了。”
“你问……知道的我都告诉了,也算是谢你告诉我他已经死了的消息。”珍娜弹掉烟头,又拿起了一根点上。
“你和他相处多久了?”顾君生问。
“两个星期……大概。”珍娜撑着下巴望着窗外,“大概五个月前吧,那是经常下雨,他还给我打过伞。”
“那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吗?行动、举止什么的。”
“没有。”珍娜摇了摇头,轻声叹气,说道:“我和他相处的时间不长——不过确实是有点地方不对劲,他总带我去同一个地方开房,就算那个房间已经有人,他也会出高价格把里面的顾客赶走,好几次了。”
“房间?什么酒店?”顾君生问道,似乎又有一条新的调查方向了。
“金凯顺旅馆。”珍娜说道。
“金凯顺旅馆?”
“嗯,在商业街附近,我记得不远处有一间酒吧,叫什么名字我就忘了,每次我和他偷偷出去,他都会先带我去那里和几杯酒。”
“酒吧……不远处……旅馆……”顾君生记下两个坐标。珍娜说的应该是白玉京酒吧。“那我就先告辞了,如果调查出结果需要告诉你吗?算是谢你给我的信息——当然,细节是不能告诉你的。”
珍娜挥了挥手,说道:“不用,你告诉我他已经死了,这就够了。”
“那好——我先告辞了。”顾君生点了点头。和小玉打了一个招呼,顾君生离开了小玉家,再次前往圣玛丽医院。
一来一回,走到圣玛丽医院已经下午5点多。斜阳草树,半金黄半鲜红的阳光给四处添加上了几分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