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什么非要去送死不可啊……我害怕一个人啊.
茅源麻衣鼻头一酸,现在的处境让她不知所措——跟上去的话,说不定会因此真正的死掉.而逃出去的话……
突然,前方的四人突然停了脚步.
“怎么了、怎么了?!杀人鬼魂来袭了嘛!”
看到冰室透突然停下来的松本大木慌张的举着他的棒球棍四处戒备.
“大哥是发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了吗?”
藤口仁不安道.
只有木村京安静的等待着他身前那个男人的吩咐.
……
“……人.”
过了好几秒,冰室透才半转过身来,嘴上嘀咕着什么,看向这个位置.
怎么了吗?
茅源麻衣看着冰室透那冰冷的眼神,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听不清他在小声说着什么.
“哈?”
松本大木张着嘴巴,一脸疑惑的表情,他似乎也没有听清自己的大哥在说什么.
只有藤口仁和木村京带着释然的笑容也把视线看了过来.
为什么都要笑着看着我啊……不要看啊,是要嘲笑我胆小吗?
茅源麻衣连忙低下头,不想让那几个人看到她的眼泪,她已经没有勇气再走过去了.
“我是说,还有一个人没有跟上来!再等等那个人!”
似乎是为了让松本大木听见一般,冰室透冷彻的声音在密封的走廊回荡.
一字一顿清楚的嚼字和完全放开的声线完全没有了一丝凶狠和暴虐的感觉.
“嘁,我知道啦,下次麻烦说大声一些嘛——”
松本大木噢了一声,带着笑容点了点头.
“下次再这样把你丢进女厕所的隔间里.”
冰室透此时没有任何表情的盯着松本大木,体验到这个从未有过先例的样子让他惶恐无比.
“不要啊,我真的没听见啊!”
松本大木突然哭丧着脸.
“诶——?”
没有注意到这些后话的茅源麻衣一时间有些理解不了这句话的意思.
当她再次抬起头时,面对的是三人份的笑容和一人份的冷淡.
意识到是什么意思的茅源麻衣连忙擦了擦留脸上的东西,不过不管怎么擦都擦不掉唐突浮现那抹红色印记.
“什么啊.”
茅源麻衣一边用力揉捏的面部,一般发出带着哭腔的声音.
“害羞就不要说啊!搞的连我也不好意思了!”
“走了.”
冰室透没有任何表示的回过头打算快步离开现场.
“喂!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