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多讽刺。
撂下酒瓶,两人开始天南海北的聊:新闻,趣事,政治,游戏,裴路新认识的朋友,以前那些高中的旧事……
还有梦想,未来,和希望。
直到裴路喝光了最后一滴酒。
“行了,挺晚了,该走了。”
边说着,裴路边起身,转身将手搭在门把上:“不用送了。”
“我去,你倒轻巧,”洛墨吐槽,“这一片狼藉就都留给我收拾了呗?”
“哦,对,你瞧这事闹的。”裴路一拍脑袋,就要回来帮忙。
“好了逗你玩的,有你添乱还不如我自己来呢,等明儿一早我把酒瓶子拿去兑钱,就当是辛苦费了,”洛墨摆手,又犹豫道,“不过……这么晚了,要不你就住我这儿得了?别误会啊,我说的是你睡沙发我睡床。”
“拉倒吧,孤男寡女共度一晚,多影响名声。”裴路说着,拉开房门。
“切,我可不在乎。”洛墨撇嘴。
“可我在乎。”
裴路已在屋外,笑着道:“我在乎你的名声,行了,别送。”
“得了,路上小心。”
“死不了。”
“咣”的一声,门关上了。
唉,就硬倔。
洛墨活动了一下筋骨,开始收拾屋子。
……
“呦,今儿月亮不错嘿。”
从洛墨家出来,望着月色如水,裴路不由感慨。
天南地北扯过一通,心里敞亮多了。
有个兄弟真好。
是啊,兄弟,哥们,铁瓷儿,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
好在不是恋人,要是恋人,万一有一天吵架分手了,连朋友都没得做。
现在就挺好。
所以,裴路在心里默默画了一条线。
时刻恪守不能越过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