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杰克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笑着握住她伸出的手:
“杰克·威尔斯。”
两只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家人的手。
“好了,矫情也矫情够了,咱们该找人了,”感觉轻松很多的洛墨伸了个懒腰,“希望多塞特小姐还活着,我可不想被和歌子阴阳怪气损上一顿,老太太在这方面可有一套。”
……
与游戏中剧情相同的是,多塞特被扔在一个装满冰块的浴缸里。
但与游戏中截然不同的是,真实的环境简直操淡太多了:
浴缸里只有少数尸体是完整的,更多的则是残肢断臂,将整缸的池水都染成了血红,不仅如此,天花板,地板,还有墙壁的瓷砖,到处都是喷溅的血迹,有些已经干涸,有些却还在往下滴答,墙角扔着一堆内脏,左手边一排钩子,上边挂着一张皮——肯定不是动物皮。
洛墨清理的割肾党据点已经够多了,但像这种灭绝人性的,还是第一次见。
“这帮天杀的杂种!”
杰克顿时就炸了。
“……毕竟是割肾党,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洛墨坐在浴缸边缘,将多塞特的身体拖出来,伸手试探她的呼吸。
呼,还好,还有气儿。
“……还行吗,妹子?”杰克担心洛墨受不了刺激,“要不换我来?”
洛墨拔掉多塞特耳朵后面的信号干扰芯片,然后一把将她抄起:
“问题不大,我们的小公主出乎意料的轻,看来义体被卸掉了不少啊……”
她忽然又撅起了嘴:“真是的,一点都不好玩,清道夫不好玩,多塞特也不好玩,最近玩具们的质量真是越来越差了……艹。”
洛墨恶狠狠地咬了下舌尖。
这口条又开始皮了!
“看来你还没正常。”杰克叹了口气。
“我知道v,”差点疼哭的洛墨只感觉有些生无可恋,“今晚一定早睡。”
“我同意……对了,我这有气动注射器,赶紧给她来一针吊命。”
杰克说着,就要去掏兜。
“用不着,”洛墨却阻止了他,“小公主一时半会死不了的,稳着呢。”
要说吊命,啥玩意都没有奶一口圣光好使。
……
才刚把多塞特抱到阳台,创伤小组的浮空车就刷新了:
它就像看到了飞盘的狗,直冲两人飞来,还没等停稳,一群气质比起医生更像特种部队的全副武装的家伙便鱼贯而出,戒备四周,投射警戒线,放担架,准备急救装置,分工明确,一气呵成。
“快,把她放这!”
一个创伤小组成员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