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手舞足蹈地说着这段话，恨不得当场跳一段恰恰。
“如假包换？”洛墨打了个响指，“意思是，这位老铁准备把膀子送我，如果不是金的，还能找他换？”
“一赔三？还是一赔十？”
“……我艹，什么跟什么啊，我就是想说他在道上的名声确实响亮。”杰克解释，有点无奈，被洛墨打岔搞得都没气氛了。
“可我都在夜之城混半年多了，也没听说过这号人物。”洛墨直接打脸。
“……对，两年没露面了，道上传闻他可能去度了个小假。”
“哼，两年……”
洛墨坐回到他的身边：“知道吗杰克，我爷爷……生前曾跟我说过，说像他们这种做生意的，假如跟客户断了联系超过半年，那么你在他那儿辛苦打下的渠道和交情，就会彻底清零。”
“可我们这位用两个烧烤架才能钉上去的胖耶稣先生，一跑路就是两年，呵，就连生个二胎都够了。”
看到杰克已经陷入沉思，洛墨继续：“冲着一个过时的名声跑来下菜碟的客户，不是萌新就是绝对的二愣子，他给的活儿，绝不会是善茬。”
“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
杰克木了好一会，才继续吃起了微凉的面条。
“那你怎么说，咱们……不接了？”
他的语气充满了低落，几分钟前的意气风发丝毫不剩。
洛墨叹了口气，她真的看不下去杰克这幅样子。
“我说不接，你甘心吗？”
“……不甘心，”杰克摇头，拳头攥紧，“艹，真他妈不甘心！”
“那就接，”洛墨紧了紧她的背包肩带，“但是必须多做准备，等会儿咱们去找一趟老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