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让姜明山和周长贵齐齐一哆嗦。
“我不管你们几个是出于什么目的统一在今来搅局,但我姑妈了,她不认识你们,尤其是你!”
她看着周长贵,“你若非要坚持自己是旭哥儿的亲爹,那行啊,你身为亲爹,二十多年来对妻子和儿子不闻不问,这中间我姑妈含辛茹苦地把旭哥儿养大,总得要花钱的吧?你把这些年的银钱填平了,咱们再来谈亲情。”
“什么!”周长贵傻了,不是好来认儿子得好处的吗,这怎么还跟他算起钱来了?
姜妙冷笑,“怎么着,没钱?还是不愿出钱?没钱你跟我谈什么弥补?拿什么弥补,就凭一张嘴?还是想我姑妈和表哥倒贴你供着你啊?你们不是口口声声只想认回儿子不为钱财么?”
周长贵哪里想到这长相艳丽的妇人竟然生得一张毒嘴,每一句都戳在他无法反驳的点儿上,堵得他一个字都不出来。
姜明山更是气得脑袋发晕。
姜妙同样冷眸一扫那一老一两个妇人,“你们俩是妇人,我不为难你们,识趣的就马上离开,否则一会儿我真跟你们算起来,你们只会更没脸!”
那俩人本就是姜妙让安子花钱雇来的,现在任务完成了,自然是一听到指示就麻溜地起身跑了。
周长贵还是没动作,仍旧跪在那儿,仿佛只要他不起来,他就是有理的,他的尊严就还在。
肖彻坐在靠窗的太师椅上,适时道:“来人,把这二人绑了,送去顺府。”
姜明山当即跳脚,“凭什么绑我!”
肖彻的目光穿过人群看向他,深沉中带着微微凉意,“舞弊案尚未结束,你是犯饶生父,本座抓你去审问还需要理由么?”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抓去审问姜云衢的下落了!
姜明山眼前一黑,整个儿往后栽。
……
两个人渣被带走之后,宾客们才三三两两地出了喜堂,准备入席。
因着姜妙提前雇人来演了一出“狼来了”,故而对于周长贵的身份,大家一致没有怀疑,都认为是来坑钱的骗子,边聊边骂。
等客人们都出去吃饭,姜妙才看向上首的姜秀兰,“姑妈,有了今的事儿,往后管他正牌冒牌,谁再来认亲都不管用了,没人会信,也溅不起水花的,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宽心吧!”
姜秀兰一阵感动,下来拉过她的手,“没想到你都暗地里为我做了这么多,要不是你,这事儿只怕还就没完了。”
姜妙莞尔,忽然伸手摸摸肚子,饿了。
“快快,咱们去吃饭。”姜秀兰忙招呼着。
临出门前,姜妙特地走在后面,挨着肖彻,等她们都上前了,她才低声道:“厂公,我问你个事儿。”
“嗯?”肖彻侧头看她,眸子里漫上一抹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