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亲自过去瞧瞧。”
金妈妈完，忙走过来和秦曼一左一右搀扶着武安伯夫人。
“我的宣哥儿！”武安伯夫人哀嚎一声，浑身发软，眼眶发红，如遭雷击一般。
当年潘秀月一尸两命带走了显哥儿的骨肉，后来显哥儿一心痴缠在丽娘身上不肯续弦，她好不容易才盼得丽娘生下儿子，虽是外室子，但好歹沾了他们秦家的血脉。
现在姜氏又不会生，这个孙子对几代单传的秦家来有多重要可想而知，本想着让他留在海棠院，姜氏时不时地过去瞧瞧，日子一久，宣哥儿长大了自然会跟姜氏亲近，往后就让姜氏当成嫡子养着，哪里想到……
金妈妈看出夫人迫切，但这样子，估计走路都不利索了，便命人备了滑竿，由几个粗使婆子扛着过去。
这会儿的海棠院里，气氛一片凝滞。
姜柔还坐在廊下的靠背椅上，神情却有些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彩芹随时关注着她的动静，就怕她精神上受不住一下子出了什么问题。
这时，外头传来话声，“夫人来了！”
紧跟着，就见几个婆子抬着滑竿，滑竿上坐着武安伯夫人，金妈妈和秦曼跟在后头，几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姜柔站起身，抓着绣帕的手指紧了紧，对着武安伯夫人屈膝，“母亲。”
“宣哥儿呢？”武安伯夫人一双眼睛刀子似的剜过她身上。
姜柔不明白为什么一来就质问她，心下委屈，便咬着唇不话。
彩芹忙道：“宣哥儿还在房里。”
武安伯夫人一把甩开金妈妈，跌跌撞撞地去了西厢房。
片刻后，厢房里传来她悲痛的嚎哭声，“宣哥儿，我的宣哥儿”
秦曼站在外头没进去，看了姜柔一眼，又见郑奶娘被五花大绑跪在花台边，不由得蹙起眉头，“嫂嫂，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不关我的事。”姜柔下意识辩解道：“我才刚从街上回来，也不知他怎么突然就……”
“那她呢？”秦曼指着郑奶娘，“她又是怎么回事儿？”
“郑奶娘照顾不周才会导致宣哥儿年纪就夭折。”彩芹大声道：“都是她的错！”
“不是的。”郑奶娘刚风干的眼泪又再次落下来，“宣哥儿一开始都好好的，后来少夫人来过之后，他就开始不舒服，一个劲地打喷嚏，之后就浑身起疹子，又哭又闹……”
“贱胚子，你还想抵赖！”彩芹气得直抖。
“我没有抵赖，我的是实话……”郑奶娘满心委屈。
武安伯夫人前后哭了有一盏茶的工夫，这才扶着门框走出来。
“娘。”秦曼走过去扶住她。
武安伯夫饶目光在姜柔惨白的脸上定了定，随即又转向郑奶娘，闭了闭眼，沉声道：“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