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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这个想法，是根据大人之前挑拨完颜宗干和吴乞买关系，而延伸出来的，吴乞买野心勃勃，完颜宗干的野心同样不小，问题是完颜宗干掌控不了女真大权，在争权无望的情况下，他的心思势必会用在别的方面...”
钱四海说了一大堆，林霄还没完全明白，乔昇却有点明白了。
“钱兄的是意思，是跟完颜宗干做生意？”
“差不多吧，我的想法是，用我们最精美的瓷器，最柔软的绸缎，最香醇的美酒，渐渐融化掉完颜宗干以及女真贵族的心...”
“啪！”
钱四海话音未落，林霄就猛地一拍巴掌，然后大声道：“高！老钱这招实在是高，有道是润物细无声，在军事上让女真寸步难行，用奢华糜烂的生活腐蚀那些女真贵族，就像老钱说的，球场也一样可以开到会宁去，对！就这么办，回头跟耿仲南谈判，记得把这件事也加进去”
历史上的各个朝代，开国之君或许还能励精图治，可后世之君，又有几个不是耽于享乐的？
林霄很清楚，有吴乞买和完颜宗翰等女真豪雄在，这个计划也许不会成功，但他们的后人呢？他们身边人呢？
办法总比困难多，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还是大人说的彻底，属下就是这个意思，为此属下还为大人物色了个人选”
“哦！太好了，人呢？”
“大人勿怪，为了保密起见，属下已经让他自行去会宁投靠完颜宗干了，属下还要请示大人，今后但凡完颜宗干的生意，我们都要大力扶持，尤其是大人刚才说的奢...奢什么品来着”
“哈哈...是奢侈品，计划是你提出来的，就由你来具体操作实施吧，有困难直接找老乔或是老辛都行”
林霄是真的很高兴，因为这个计划一旦成功，不但可以省去无数人力物力，还有可能彻底摧毁强极一时的女真...
“大人放心，属下一定不让您失望”
“好...哎对了，我听说你家公子想考取功名，准备的怎么样了？”
“谢大人惦念，犬子明年参加科举，那臭小子说了，不要我操心，说自己肯定没问题”
钱四海说罢不住摇头苦笑，不过眼中却也不无得意之色...
是啊！儿子优秀，当老子的能不自豪吗？
林霄暗自撇撇嘴，心说瞧把你嘚瑟的，等老子有儿子了，肯定比你儿子强，不过话说回来，你一个做生意的，你儿子不好好跟你学做生意，怎么跑去读书了？也太不务正业了吧...
其实很多大事都是在酒桌上敲定的，而这个计划的出台，无疑于改写了一个时代...
心情大好的三个人，随即推杯换盏地边喝边聊起来，刚才说的太笼统，很多事情都要细化...
“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