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先不提,相比之下,那个算命先生,我觉得才真是棘手,你白天有没有在城内找到他?”老曹头说道“没有啊!整个平安城我东南西北中的全跑遍了,毫无踪迹。也许他已经不在这里了吧。”
余折铁哼了一声道“我看未必,他八成又换了一副嘴脸,只是你我认不出罢了。我觉得他必在城内。弄不好,你我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
不过呢,据我分析,他也不会与我们为敌。我们就先不管他!先把这个庄家收拾了,再说。这几天我们还是各行其事。你找你的,我查我的。”
余折铁一边说,一边从行李中,收拾出了一套白色的长袍,他将那长袍放进一个包裹后,便熄灯睡去了。
次日天明,余折铁吃罢早饭,拿上包裹出了门。他先找了一家裁缝铺,一出手,便给了那老裁缝十两银子,仔细的嘱咐一番后,便又来到一个木工房,也是抬手给了十两银子,然后将一张图纸,交给了木匠,嘱咐一番后,便又来到北门,租了快马,奔出了城。
从此,余折铁便开始在平安府周围的县市,暗暗的查访起来。
经几天的细心勘察,余折铁又得到了不少消息。因此这庄家的里里外外,便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