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大人看了看余折铁,然后翘起二郎腿,大摆官腔道“既然你是目击者,那你就给本官好好讲讲吧。”
余折铁上前一步,指着身旁的小岳兰说道“小人今天带着我的小姑回家。路过这个大宅子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人在吵架。”
他指着庄天豹,说道“一个是他,和另外一个人,就是躺在偏门的那个。
他们争论,这门口的四个石狮哪个为公,哪个为母。结果呢,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就动起了手!这两个人功夫好生了得!都各举起一个石狮,往对方身上扔。
后来这个躺在外面的人,首先被砸掉了半个脑袋,但是说也奇怪,他少了半个脑袋,不但没死,还抄起石墩,砸伤了那个,砸掉他半边脑袋的人,然后他笑着走到门口,死在了那。
听他们的言语,这二人好像还是兄弟。不信您看,就在那边墙角,还在那哎呦呦呢!”
等余折铁手舞足蹈的比划完。这位知县大人向众捕快使了个眼色,有几个跑到墙角,对伤者查验了一翻说道“老爷没错了,这个叫唤的人就是庄天狮,他和死者庄天豹是亲兄弟。没错!”
知道了来龙去脉,这位崔大人面露难色的说道“噢,如此看来,这是他们庄家的家务事了,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老爷我也爱莫能助啊!看来只能让庄老爷子,自行处理了。好了,打道回府!老爷我回去还要升堂办案呢!”
这庄老爷子一听,恍然大悟,原来这凶手和官府是一家人!今天就是来收拾自己的,想到这,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正在此时,一声咆哮,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你是从哪长出来的?在这放屁!”
只见大管家,骂骂咧咧走到余折铁的跟前,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余折铁的鼻梁上。
余折铁哎呦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不住的怪叫“哎呦,哎呦!老爷我就是个过路的,你怎么看着我白白挨打啊!”“你奶奶的!打不死你!”这管家,不依不饶,抄起马鞭猛抽。
管家打够了,又转身抓住了崔知县的衣领,破口骂道“死狗官!你眼瞎啊!”
就在管家拉扯崔泰衣领的时候。这几个捕快,已经看清了形式,于是他们前前后后,一起冲了过去。
冲在最前面的两个,一人一脚,踢向管家的腿弯,这管家大叫一声跪了下去。后面又上来两个,一人抓住一条胳膊,往后一背,再一起抓着他的头发,往后一扯,这管家的脸,便高高的仰了起来。
这是又有一个捕快闪到管家的面前。抬脚便踢了过去。他边踢边骂道“你是哪来的刁民?敢对我们老爷不敬?”一连就踢了十几脚,直踢得这管家满脸是血,这管家高声骂道“你们几个是死人啊?快来帮忙啊!哎呀!”
此时的一众打手,只是远远的观望着,谁也不敢上前一步。众捕快看他还不老实,干脆都松了手,把他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