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少有的奇才,当年我们那么多人,其中还有我神教的长老,围攻他一人,他居然还能杀死堂主逃之夭夭!若真的还活着,那武功修为,细细想来,真是令人胆寒啊!”余折镁恨恨的说道“任他武功多高!绝不会逃出我们神教的手掌心!我一定手刃了他!”张推浪叹道“十二个堂主,至今都凑不齐,想来真是让人沮丧啊!”
余折镁闻言斥道“你这老头子,怎么一进屋子就说如此的丧气话?是不是你也有叛教的打算啊?”张推城说道“哎?我说余堂主!这怎么一进屋子就开始针对我?我什么时候要叛教啦?我这不也是为我们神教担心吗?”余折镁怒道“一路之上你就这般的哼哼唧唧!你要想走,功名磊落的直说!少在这里旁敲侧击!”张推浪闻言大怒,将身边的桌子拍的粉碎骂道“我就是要叛教了,怎么啦?有本事杀了我,提头去邀功!”
余折镁闻言大怒,举起大刀便劈,张推海纵身出屋,手屋锯齿大砍刀在屋外叫骂。余折镁纵身出屋,二人便斗在一处。院内的人,突见两个堂主在院内生死相搏,大惊失色,齐齐的跪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左摧城一看,急忙忍着剧痛爬起来。就在这个功夫,已经出了两条人命。
原来,这二人此刻都在拿性命相搏,他们由于打的太过投入,有两个跪在地上的教徒,被余折镁的大刀,拍成了肉泥。尽管如此,那些教徒依然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张推浪见出了人命,有些过意不去,于是跳到了墙上,对着余折镁大骂,见对手跳出了圈外,余折镁也不还口,她冷笑着,走到一具尸体前,俯身撕下一块肉,放在嘴里,大口的咀嚼。
此时左摧城也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满脸赔笑的拱手相劝。张推浪便丢了刀,从墙头跳到他的身边,伸手搀扶。余折镁见对手丢了武器,于是也收了刀,咽下了口中的肉拱手说道“左堂主,今日失礼,希望左堂主不要怪罪,我的手下教徒,以后我的手下教众,你可以随意屠戮,但是只能十个!”说完又对张推浪大声的警告了两句之后,扬长而去。
张推浪对着余折镁的背影,骂了几句之后,慢慢的将左摧城扶回了屋,那些跪在地上的教徒,急忙爬起来,将两具死尸抬走,泼上清水开始洗涮,留在地上的血迹。
张推浪将左摧城扶到床上,然后十分愧疚的说道“左堂主,方才都怪我口无遮拦,惹怒了那个女魔头,以至于杀伤人命。我堂的教徒,你也可以随意斩杀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