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摧城将五人引进屋内,亲自关上门窗问道“你们在昨日晚间有何发现?”这五人一听,面面相觑似乎有难言之隐。左摧城疑惑道“此屋内除了你们五人,剩下的就是我们三位堂主,难道还有什么不便吗?”那几人互相看了看说道“此事涉及一位堂主,因此多有不便!”张余二位一听,十分的不解,余折镁怒道“怎就与我们有关?难道凶手是我们二人不成?”
左摧城说道“二位堂主对神教一片忠心,怎会是凶手?你们将经过慢慢地道来,这里是我的堂口,十分的安全,你们不用担心。”五人一听互相使了一个眼神,有一人上前一步说道“昨日晚间,我正藏身在暗处,突然发现一个黑影行踪可疑,于是我便现身拦在了他的身前,我正要盘问,不想那人举棒便砸。于是我便与他斗在一处,那人武功奇高,我不是对手,好在那些藏在暗处的我神教的同门高手,出手相助,我才逃过了一劫。”
这个人人虽然被我们团团围住,但是竟然也全身而退。后来我们搜索了一夜,也没有个头绪,我想那个死在水中的同门,也许就与此人有关。”
余折镁怒问道“那人用的什么武功?难倒与我们有关吗?”那人回道“他虽然手握狼牙棒,但是用的却是贵堂的盾刀拳法!我身上还有他留下的伤痕,请三位堂主查看。”说着这个人,伸手脱去了衣衫,露出了前胸和后背上的两处抓痕。
这两处抓痕力道极大,伤至人骨,余折镁一看,不禁勃然大怒“这果然是我堂的武功,动手之人,八成就是那个叛贼余折铁!”左张二人,也急忙上前观瞧,果然是青白堂的掌法。余折镁气的满脸铁青,用手指着天空大骂。看完了伤口,左摧城对那人说道“好了,此事我已知晓,我这就派人替你医治。”然后他拍了拍手,便上来了两个人,将这个重伤之人,带了下去。
那四人拱手说道“三位堂主,若没有其它的事,我们依然潜伏于各处。也许会有所发现。”左摧城拱手说道“你们自行安排,过几日自然有人会联系你们。”那四人拱手称是,闪身而出。
三位堂主坐在一起,面面相觑,从此这三人便一直呆在这座屋舍内,一步不离。直到两天之后,一只白鸽从天而降,落到了左摧城的肩头。左摧城从白鸽的腿上取下一封书信,左堂主看完之后,发现竟然是教主的亲笔,他长叹一声,双膝跪倒,将书信看了一遍。
看完以后,他又将书信讲给了张余二位堂主,二人跪拜之后,接过了书信。二人打开一看,便惊出了一身冷汗,书信中写道“青白堂堂主左摧城,空顶堂主名号,一无是处,一月之内,其治下静水镇,竟然有两位神教教徒,无故殒命。另有青红堂,其原堂主余折铁,多年前背教而去,现任堂主余折镁,多年来毫无作为,放任不管,以至于杀伤两命,教主闻言大发雷霆之怒。现将左余二人堂主之职革去,青白堂堂主之职,暂时由黑白堂堂主张推浪兼任,命你带领二人,速速查明真相,此刻凡在静水镇的神教教徒,均由张推浪指挥,务必快速查明真相,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