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一见是张推浪,于是说道“惭愧惭愧,师兄为了教内事务,日夜奔波,而我则日夜酣睡,真是惭愧啊!”张推浪说道“我倒没什么,不过是每天坐在屋子里,成天的发号施令。余堂主每日奔波,那才叫辛苦呢。刚才她回来,我发现她十分的憔悴,于是便留住了她,我想到了晚上,我们三个堂主,坐在一起好好的聚一聚。”
左摧城一听,满口答应。临走之时,张推浪说道“余堂主太过操劳,晚上烦劳左堂主,请出四位爱妾同坐,不知左堂愿意否?”左摧城说道“余堂主对我神教忠心耿耿,她如此劳累,是该休息休息了,虽然教内事务十分的紧急,但是在休息不好的情况下,怎么揪出元凶?应该让她好好休息了,张堂主,此事不必为此事费心,全都交给我安排吧。”
张推浪闻言笑道“既然如此,那此事我就交给左堂主安排了。”左摧城苦笑道“我哪里还是什么堂主啊!不必多言,安排好之后,我便命下人有请二位。”说完此话,二人拱手而别。
白天无话,到了日落西山,左摧城安排好宴席之后,便差下人,请来了张余二人。三人见面分主次而坐,张推浪此时神为堂主,因此坐在主座,余左二人,均被免职,因此陪坐在两旁。三人落座之后,便有下人,请来了左摧城的四位爱妾左摧城说道“这二位是与我同一期,通过选拔后,正式入教的同门,我们亲如一家,因此你们四个不必拘谨。”
这四个女子向二人施礼之后,便同坐在一桌。片刻之后,便有几个下人,端上来了一盘盘的美食。三魔头随即一边吃,一边开始叙旧。三人从年少记事起开始,一直聊到了当上了堂主之后的各种经历。三人聊的正酣之时,这张推浪突然十分羡慕的问道“几年前,我听说左师兄,设计端掉了一个王府。一时传为美谈,其中细节,我们二人还没听左堂主讲过,今天我们难得一聚,希望左堂主,慢慢的道来。”
左摧城闻言大笑道“事情的起因,不在那王爷的身上,全怪他的那个蠢货管家,那一日我们正在追杀铁镗门的掌门人,哪知此人与这个管家有些来往,这个管家,吃了豹子胆!竟然将此人藏在了王府之内。我听说此事,大为恼火,于是趁着夜色,将他从王府劫持而出,没想到此人,骨头倒是挺硬,不管我们如何折磨,他都闭口不言,于是我盛怒之下,用我的双钩,勾出了他的五脏六腑,统统挂在了树上。由于我们给他喂了猛药,因此他虽然肚腹空空,但是神智倒也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