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把伤口重新包扎了一下。
“你这伤口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没事的吗?”
陈树一脸“老子倒霉”的德行说道:“谁知道啊,那老太太看我长得好看,非得让我破相呗!”
“反正也不能止血,你包它干什么?”陈树的情绪有点烦躁,中途一直想推开我。
“不行,我有职业病,我不允许我眼前有大咧咧晾在空气里的伤口。”
陈树无语了,干脆随我折腾。
此时敲门声已经升级成了撞门声,就连窗户上也出现了频繁叩击的声音。
也不知道陈树是不是故意的,他没有拉上窗帘。
因此,我们在房间里就可以清楚的看到,窗户玻璃上出现一个接着一个的手掌印。
之前还将信将疑,非要我和陈树给他们看证据的小夫妻俩,这会儿已经吓到抱紧彼此,缩成一团,女的已经哭了,男的还在强撑着安慰妻子,但是他自己脸色都青了。
唉,看着怪可怜的。
我瞅瞅那俩小可怜,有些于心不忍,对陈树问:“就让它们这么敲一宿啊?”
“谁告诉你会敲一宿了?”
“那他们几点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