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反正细节都是你补充,你才是专家。”我耸耸肩。
“可符号放在这里,还是很容易被碰到啊,你还挑这个靠着窗的角落,一会它从窗户爬进来一下就拿到了。”
陈树指着我挑的位置,那边确实临近着一个窗户。
“我就是想它进来,因为我们不用毛笔手写。”我自信一笑。
“那我们用什么?”陈树又懵了。
“用这个。”
我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照片,散开,全是上次在医院里陈树说要用水果,我打印的那些水果照片。
“又来?这次不行吧,这可是古籍流传了几百年的正神敕令,靠照片?”
陈树马上摇头,可是却说不出个什么理由。
“小陈,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你要破旧立新了,你想想,你看的这本古籍,这图案肯定也不是作者画上去的啊,铁定是用活字印刷倒模上去的。”
我马上义正言辞地对陈树进行科学教育。
陈树显然有点为难地想了好一会,最后挤出了几个字。
“用这方法好像不太尊重老祖宗。”
“老祖宗要是知道你有这种高科技又不用,可能会报梦回来骂死你。”
我想了想,然后说。
于是我和陈树商量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走我的这一套。
当然了,我知道陈树的妥协很大程度上是这次用他那种守旧派的方式,风险实在太大。
根据他所说的,蜡童子的使用本身就有招来其他乱七八糟东西的风险。
加上现在这里还有一个披着人皮的家伙不知道在哪里伺机而动。
而我们却对它们毫无防备。
这个时候用科学的控制变量法显然是最稳妥的做法。
敲定了方法之后,我趁着天亮,赶紧打车回去了城市一趟,找了一间打印的店。
等我带着所需的东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而陈树也已经完成了村长房子的布置。
我回来的时候,陈树还和我说,看到黑先生也已经在村尾那边设祭坛,还买了几只黑狗和蛇回来,都是活的,也是准备今晚动手。
“其实我们都已经大概知道是那邪灵抢亲导致的,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啊。”我问陈树。
“这话差得远了,我们只是知道和邪灵抢亲有关,那东西的能量应该没有大到可以影响整个村子的子运,还是那句话,我们是来解决‘怎么办’的,他是来搞清楚‘为什么’的,大家互不影响。”
陈树倒是在这方面拎得很清,而且还很逻辑严密。
他们道上的同行之间,互相不问清楚情报的这个习惯倒是很有默契,我想要是我们广大人民群众都这样,国家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