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向佘诗兰使了个眼色，佘诗兰退出房间带上房门。
章天莱上前道：“没想到昨天仓库竟然着火了，太不可思议了，我们厂的防火一直是我主抓的，根本不可能出问题，那200万的货物一居然一点都没剩下吗？”
陈凡叹了口气，给章天莱泡了杯红茶：“是啊，200万的货物，一点没剩，这件事还需要你抓紧督促一下生产，这个200万的亏空和仓库的维修建设费用我会补上的。”
章天莱点点头，凝重地说道：“我不是来跟你说这件事情的，还有一件事情，我们公司最近几个大单都被万方的抢走了，而且只比我的底价低了一点点。”
陈凡心中一动：“被万方抢单了？”
章天莱瞟了门外一眼：“会不会是她？”
这也难怪章天莱会怀疑，单子是经他的手，然后由佘诗兰传递，交给陈凡签字，佘诗兰想知道单子的底价，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陈凡点点头：“这件事你别传出去，我先暗中调查一下。”
仓库起火，底价泄漏，这两件事会有某种联系吗？陈凡陷入深深的疑惑，如果是万方捣鬼，他不介意以牙还牙。
佘诗兰进门后，收拾章天莱喝剩的茶叶杯。
陈凡问道：“你和万方还有联系吗？”
佘诗兰立刻摇头：“我都辞职一个多月了，早就没关系了。”
陈凡食指轻轻扣在桌角上，他决定实话实说：“诗兰，最近公司单子泄漏了底价，出现了大批抢单事件，而抢单的，就是这个万方。”
佘诗兰惊讶道：“这怎么可能！万方是做西服工作服的，跟我们的订单完全不产生竞争关系啊！”
陈凡冷声道：“只要有单子，他们就算不自己做，也可以找代工厂做，只要有利润，有的是人做。”
佘诗兰意识到陈凡态度的转变，猛地一惊道：“陈凡，你不会怀疑是我泄漏的吧？怎么可能，我入职的时候签过保密协议，怎么可能干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我弟弟又在公司担当要职，我感谢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出卖公司，出卖公司对我没有一点好处呀。”
佘诗兰脸上出现着急之色，这种着急是怎么演都演不出来的。
陈凡脸色稍缓：“你有没有把公司的资料带回家？”
佘诗兰道：“我从来没把公司文件带回家去过，不过我有做excel出纳表格的习惯！”说到这里，佘诗兰瞳孔微缩：“不会吧？”
“怎么了？”
“怎么会是她，不对，一定是她！”
佘诗兰口中喃喃，胡言乱语着。
“把你电脑拿来看看。”
佘诗兰魂不守舍地把电脑递给陈凡，陈凡点亮桌面，果然在桌面右下角的一个文件夹里，看到了一大批单子及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