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将领却不可多饮,每人不得超过五爵,现场有监酒令随时记录。醉酒者,杖责五十!”
徐荣叹服:“难怪将军能够横扫青州,这治军的确与众不同,老夫今日受教了!”
“哈哈,老将军不用管这个,军令只管我们军中之人,却不会管使臣!”高顺笑道。
当晚,徐荣在高顺等人陪同下,喝的极为开心,畅快至极。
两人又探讨了一些行军打仗的问题,还有高顺此前在青州的一些作为,高顺自然是知无不答,郑福、徐晃等人自然也是随时补充,气氛欢愉。
酒宴散去,高顺邀请徐荣单独议事。
徐荣酒量很不错,平常人就算是这酒度数很低,此刻也都醉倒了,可徐荣只是有些醉意,精神依旧清醒。
两人坐下,其余护卫等人全部退出,送上茶水。
闲聊几句后,高顺忽然问道:“徐将军,日后有何打算?”
徐荣一愣,抬眼看向高顺,微微抱拳道:“高将军有何指教?”
高顺摇头:“指教不敢当,只是想不想老将军遭遇不幸,特此提醒一句!”
徐荣陡然一震,那一点醉意彻底消失:“高将军难道知道什么隐秘之事?”
高顺摇头:“高顺如今对长安了解甚少,只是听闻了不少董太师做下的不得人心的事情。
老将军戎马一生,当知道得民心者的天下这句话,董太师所做之事,从率兵进洛阳开始,胁迫拜官,手揽大权,诛杀大臣,挟持天子,强行迁都、纵兵劫掠,焚烧宫室,夜卧后宫,这些事情,任何一件都是让天下人寒心,您说,如此行进,他还能在长安坚守多久?”
徐荣自然知道这些事情,此刻被高顺说出来,却是额头和后背都不断出汗。
“不是关东联盟军都散了吗?就是孙坚也退回鲁阳了,难道还有何人能威胁他?”徐荣说道,但是没有说出董卓两个字。
高顺叹口气道:“您也是从军一生了,那您说说,从古到今,有多少大将的败亡是在战场上的?或者说是全部来自敌人的?”
“你是说……”徐荣陡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高顺继续道:“人心不古,就西凉诸将,私下里暗斗的事情您比我知道的多吧?若是有关东军外敌在,也许还能同声敌忾,可是没有了外敌,那是不是就会把目光全部盯着内部了?”
徐荣不说话了,他承认高顺说的很对。
西凉军中,派系暗斗很厉害,今日董越抢这押走那五万斤铁就是体现。
见到徐荣沉思,高顺再次说道:“徐老将军,您得想想,假设董太师哪天没了,西凉诸将会如何?您又何去何从?何人可能得势,又是否能容得下老将军?”
徐荣心里掀起惊涛骇浪,看着高顺满脸震惊之色。
徐荣慢慢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