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
高顺点头：“好，不知程老对这天下大势如何看待？”
程昱陡然目光一变，这个问题很是尖锐，一个说不好，还真就要出丑了。
程昱没有过多的思索，而是直接说出几个字：“即将大乱，群雄并起！”
高顺心头猛震，他也没想到，程昱竟然看的如此精准，要知道，人都是当下谜，毕竟这些人可不比自己有后世的历史知识，这份见识就难能可贵了。
“何以见得？还请相加解释！”高顺装作没有惊异，而是微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看向程昱。
程昱于是说道：“自从灵帝在位时，宦官专权，十常侍把持朝政，大将军何进好无所谓，百姓困苦不堪，名不聊生，这才有了黄巾祸患。
如今董卓又带兵入朝，挟持天子，焚烧宫室，强行迁都，天下人共讨。
加上如今各处刺史、太守、州牧割据地盘，招募兵丁，雄踞各处，想要重归太平已然无望，只能是群雄并起，天下逐鹿。”
高顺点头：“那日后的朝廷呢？”
这又是一个尖锐的问题。
今日程昱一问，高顺两问，都是极为尖锐无比的问题，就是郭嘉也瞪大了眼睛。
程昱微微思索，捋了一把胡须说道：“只怕礼崩乐坏，最终便如战国之时了。”
战国时期，天下并王，周天子完全沦为了傀儡，礼崩乐坏，彻底没落，最后被诸侯覆灭，断绝了传承，这是三人都知道的历史。
而程昱直接点出了这个结果，可见此人的确目光锐利，深谋远虑。
“好！高顺已经两问，程老还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吧！”高顺也不再问了，他的让人家有开口的机会。
程昱点头，盯着高顺，也毫不犹豫问了出来：“将军可尊汉？”
这又是一个极为严肃的问题，就是说这是一个大逆不道的问题也不为过。
郭嘉顿时瞳孔一缩，这当真有些过了，若是传扬出去，是怕要惹出大事。
高顺看向门口的郑福，使个眼色，郑福也是会意，立刻带人退远，这里也就剩下他们三人了。
高顺这才微微一笑说道：“天子若来，我自当敬他！”
这话就有些意思了。
高顺说的是敬，而不是尊。
也就是说，是不是要忠于大汉朝廷，我要看情况。
你都说了，天子将会越来越弱，那也就剩下一个象征意义了，我只要不出手弑君，落下一个弑君的罪名即可，但至于要不要忠，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而且，高顺说的是“天子来”，那若是不来呢？
呵呵，那就自己玩吧！
两人对视，沉默，随即相视大笑。
程昱起身，走到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