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揽过了她,说道:“我一向自诩为重义之人,没想到夫人身为一女流,情义更胜杜某,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抚着春香的背,百般温存,一时反倒忘了害怕,只顾着怜惜怀里之人。
杜广国突然觉得心思定了下来,恐慌之心去了许多,那种惴惴不安也丢掉了大半。
“春香,当年陛下手中兵不过数千,地不过数县,我散尽家财,招募勇士,在陛下势微之时便一力追随,为他拿下上党和太原两郡。。。想必陛下也会记着我的功劳,留我一条性命。”
他低声地说起当年的创业之事,说起皇帝陛下的仁慈,如今这仁慈已成为他唯一的依靠。他叨叨咕咕地说了许多,不知道是在安慰春香,还是在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