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老和金镇东虽然不太懂,还是听出了点端倪,齐刷刷盯着金摧风,“怎么回事?”
金摧风犹豫了半天,最后看了看床上脸色苍白的儿子,勉为其难开了口。
“以前为了练气,我托朋友从樱花国买了一些金毛的肝、心、肾,用好酒泡着,被涣荣发现了,偷喝了……”
“啪”的一声,金老听了,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个不成气候的东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你简直就是废铁一块!”
说完,抬手又要来打。
金镇东金叶子赶紧过来拉住,“爸,爸,别动怒,坐,坐……”
金老在椅子上坐下,气呼呼地说道:“我说后来金毛怎么见了你就躲,原来你喝了金毛泡的药酒!你……真是废铁一块啊……”
金摧风此时血脉喷张,双眼通红,冲着金老叫道:“你不要再说我废铁了!这么多年,我听够了!”
金老一听,站了起来,“你不是废铁?!那……”
话到嘴边,他又给硬生生咽下去了,“看看你办的事,你不是废铁,那你是什么?啊?!”
金叶子拉着金老坐下,“爸,您消消气……”
金摧风吼道:“我不是废铁!”
金镇东过来,拍了拍他后背,“别激动,少说两句……”
“我不是废铁!你以为取个名字,镇东就能镇住?摧风就能摧得了?我告诉你们,长生的事儿,还得靠我!靠我!”
金摧风似乎把积累多年的怨气全部撒了出来,冲着金老一顿竭斯底里大吼大叫,直叫得唾沫横飞。
金老气不过,顺手抄起旁边桌子上的水果盘砸了过来,“你个不成气候的忤逆东西,竟然敢冲我大吼大叫了???”
金叶子拉着金老,“爸!爸!”
金镇东见状,连忙拉着金摧风出去了。
旁边一中年女子,看起来像是金摧风的妻子、金涣荣他妈。
金老一瞪眼,“快滚!”
女子一声不吭,低着头出去了。
金叶子给金老后背好一顿拍打,十来分钟后,金老才缓过劲来。
他来到床头坐下,摸摸金涣荣的脸,说道:“我的宝贝孙子,你以后可别瞎胡闹了……”
然后转向林启,“让你见笑了……快帮他看看吧?”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现在林启居然耳闻目睹,是非对错谁能说得清,他又能说什么呢?
只得默默伸出手掌,运功帮他察看,毫无疑问,问题的症结所在还是犬王之气,只是比手臂的严重得多。
金老见他收了式,连忙问道:“怎么样,有办法没有?”
林启答道:“他脚尖到膝盖这一段气血运行阻滞严重,如果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