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看着她的大墨镜,笑道:“今天光线又不是那么刺眼……”
她摘下墨镜,笑道:“都说了给他看完病再请你吃个饭,还那么客气?”
林启略有疑惑,“下午还得上班呢……不过,为什么非要中午去给他看病呢?”
“嗨,还不是不想让我老爸知道,只能趁他午休的时候去,不然又少不了一顿骂……”
“原来如此,看来你老爸在家的地位挺高啊!”
金叶子苦笑道:“只能说,摧风和涣荣父子二人也是不让人省心,要不是我老爸管着,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动静出来呢……”
到了金家大院,金叶子领着林启来到另外一套房间,金涣荣正坐在里面。
他见二人进来,连忙起身招呼。
林启给他把了脉,脸色一变,惊道:“你……”
然后伸掌按在他后背,细细察看一番,沉默不语了。
金叶子不知所以,“怎么了?!”
林启只得答道:“从表象上看,是肝气旺盛,因此烦躁易怒,一发不能自己,实质上……你问他吧。”
金叶子盯着金涣荣,“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见金涣荣就是不说话,林启摇摇头,“他体内新增一股真气,性质清扬虚浮,因同气相求,正与肝气纠缠不清呢!”
金叶子一听,顿时面露怒色,喝道:“你……这么不听劝告,迟早会毁了你自己!”
金涣荣一脸茫然,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什么都没干,怎么叫做不听劝告?”
“你没干,那股真气哪里来的?!”
面对金叶子的质问,金涣荣甚是无奈。
林启好不郁闷,这都是什么事儿?
想了想,还是问道:“那你体内的禽王之气哪里来的?”
金叶子一听,气得要发作,却又怕吵醒金老,咬牙道:“你要是是我孩子,我今天非废了你武功不可!”
金涣荣没有理会她的话,满脸奇怪,“禽王之气?大明雀?我没有接触过啊?”
林启见他的表情不像是撒谎,看了看金叶子,说道:“别生气,让他好好想想……”
金涣荣想了半天,抬起头来,“上次我好了之后,朋友说是给我庆祝,请我出去吃了个饭,吃的全是野味,飞禽走兽,莫非……”
金叶子斥责道:“都是些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不要侮辱了‘朋友’这两个字!”
金涣荣一脸委屈,“姑妈,这次真的是误会我了……”
金叶子气得胸前起伏跌宕,“不要叫我姑妈!我才二十多岁!”
林启听了,看着她那认真而生气的样子,忍不住想笑,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这些细节?
这时,金叶子转头看着林启,“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