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
沈欢只能想到这四个字,来形容余幼薇。
他不知道余幼薇有什么理由,非得避开外面的男人。
他也不知道余幼薇是不是真的脑袋缺根筋,但他知道,这妞低估了她的魅力,也高估了男人的忍耐力。
她只穿着浴袍,甚至下面都光溜溜的,就这样坐在沈欢身上。
她的小腹,紧紧压着他的火热。
昨天,他为的是逼问余建成,忍住了没对她动手。
刚刚,他原谅她气疯了头拿刀比划脖子,也没动手。
可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余幼薇都把他推在沙发上,还骑在他身上了,他要是不做点表示,不光对不起小沈欢,还对不起人类祖先的天性。
她上,他下。
她的双手,没有被束缚住。
如果余幼薇想动手,立马就能掐着沈欢的脖子,让他放开自己。
可在沈欢长驱直入的一瞬间,余幼薇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想动手,却抬不起胳膊。
红烛如水。
沈欢的火气,终于灭了些。
他明显感觉到,在进入时遇到了一层阻碍,这让沈欢更加眼红:运气不错,这还是个雏----
余幼薇却因为破瓜之痛,疼得俏脸煞白。
沈欢没有安慰她,只是把她抱住,拧身压在了床上。
然后,继续。
“你混蛋,你放开我----”
余幼薇呜呜哭泣着,双手在他背上抓挠,却软趴趴的使不上半点力气。
她甚至连发誓一定要宰了沈欢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任由疼痛和紧接着就席卷而来的快感,支配了身体。
燕京城的夜,比其他任何地方都有更多霓虹。
叶朝歌回到酒店时,已经是九点多钟了。
多天来都没好好休息的她,刚进酒店就疲怠的换上浴袍,走进了浴室。
好好泡了个澡后,她就想回卧室休息时,房门突然被笃笃敲响了。
“吕总,你怎么来了?”
开门后,叶朝歌看着吕夜紫很不解的问。
吕夜紫笑了笑:“就是有些话,想跟叶总聊一聊。”
“好啊,请进。”
叶朝歌侧身请她进来,又给她开了罐咖啡后,一通坐在了沙发上。
喝了口咖啡,吕夜紫开门见山的问:“叶总,你不觉得今天发生的事,很奇怪吗?好几天了,我们绞尽脑汁没搞定的事,突然杨名的母亲就出现,帮我们搞定了。”
“我也觉得奇怪。”
叶朝歌皱眉说:“不过也不是说不通,毕竟像杨家那种大财阀,都很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