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大发雷霆。
“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陆司琛闭眼捏着眉心，一天都在赶行程，连西服都是在车里换的，确实有些疲惫。
秦绍杰看着他一眼，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我查过了这些营销号，最后发现是一个叫陈朵的女人把这些资料发给他们的！”
“陈朵？”似乎有些熟悉。
“对！是程嘉清程小姐的助理！”
陆司琛猛地睁开了眼睛，眼里一片冷色，“我知道了！把证据留好！”
这一次只是简单的网络造谣，所以程嘉清根本没有怎么在意，随意叫助理去联系这些营销号，根本没想过隐藏是自己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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