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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儿座在院子的回廊之下,倒是出乎余玠的预料。这妮子平时都见不到个人,今天咋想起我来了?真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听说那个宁远又送了功状上来,说是得了战马两千,便觉得有趣的紧,想来打听打听是怎么回事儿呗!”
“你既然想打听他的情况,那干嘛不进屋来?就这么的在外面干坐着?”
“还能干嘛?不就看着你房门紧闭,屋里又烛火通明的,怕影响到你的公务,只能在外边候着呀!”
说罢,余筠如还吐了下舌头,做了个鬼脸,似乎想掩饰自己难为情的样子,可这样却又令余玠心下多了几分惊讶。
果然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节奏,也不知你俩到底怎么的,就撞在了一块儿?他还远在千里之外,竟然你也为他操这份心?三更半夜天寒地冻的,还为了他在这儿守着我?
这个宁远真是不简单啊!想到这里,便连忙开口问道: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来宁远的事情了?是不是有什么隐情,瞒着为父?”
余玠故意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却哪里吓唬得到这个小娘子?只见余筠如反倒是一脸嬉笑的说道:
“爹爹哪里话,现在宁远刚刚擢升武功郎没几天,又取下这样的战果,俗话说功高不赏,而且以他现在的位置,再上一步就是横行官了。如此烫手的山芋,我还不是怕爹爹太过伤神,这才特意赶来关心你的嘛。”
“嗯....”
听她这么一说,余玠却皱起了眉头,你怕不是来关心我的吧?看来这个闺女不仅清楚前后因果,还费尽了心思,做足了功课,今天是这儿等着来进言的啊?
既如此也好,且听听你的想法,向来大家都说你的聪明不下于老夫,说不定还真能想到什么好办法。
“那依筠儿来看,为父当如何处置为好?”
“爹爹真想听我的看法?”
余筠如做了个鬼脸,倒是逗的他爹一乐呵,便打趣的说道:
“你在这儿等这么久,也不怕冷,这不摆明了就是叫我来听的么?难道为父还敢说个不字?”
余玠忽然揭穿了闺女的心思,到让余筠如脸色微红,只低着个头说道:
“要我说啊!那个宁远最好就让他离开边军,调回帅府,适当提拔一下,改做文官。比如在兵部任个什么职,平时便在爹爹身边参画军务,哪怕只是平调,不也是格外的恩赏抬举了吗?这样大家既不会有啥说辞,他也可心满意足,岂不一举两得吗?”
看着余筠如虽说的羞涩却条例清晰,余玠顿时就感到灵光一闪!不禁一拍大腿说了句:
“对啊!还是筠儿心思灵巧,这样既不招人眼目,也能解决问题!竟比为父的考虑周全多了!”
宋朝重文轻武,做官更是要进中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