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北墨牙齿在打架，“你等着，有人知道她在哪的。”
电话似乎响了很久才被人接起来。
时北墨开了免提，一道女声便慵懒的传了出来，似乎刚从睡梦中醒来。
“老板，都这么晚了，有事？”
时北墨仰头张大了嘴，发出一声大大的“啊啾”，把对面的瞌睡虫都给赶跑了。
顾瑶声音顿时精神了不少，问他，“你感冒了？在哪呢，我怎么听见有车子的声音。”
“没，你老板我身体结实着呢……啊啾！”
时北墨揉了揉鼻子，开门见山的问，“你知道时染在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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