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远皱眉。
“谁?”
“祁先生。”
“自己的直升机?”
“对……也不对,我不确定是不是他的,反正是他让人开过来的,现在小姐已经跟他一起坐上了。”
他声音很小,几乎是压着嗓子在说话,发出的接近是气音,搞得顾修远偶尔还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你在哪,掉女厕所了吗?声音干嘛这么小?跟小姐说,让她等一会,我飞机马上就到了,不准她乱上别人的,万一飞行员出问题怎么办。”
飞行员沉默了两秒,嗓子发紧。
“……因为我就坐在他们旁边。”
顾修远:“?”
你这个叛徒!
这才多久就倒戈了?!
他气的胸口疼,大概交代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
另一边。
虽说时染跟祁昭一起跳过伞,也一起上了直升机,但两个人却诡异的各坐一边,飞行员坐中间。
这位置,未免也太怪异了吧!
他不懂!
两位大佬一个看左边窗户,一个托腮看右边窗户,谁也不理谁。
而飞行员作为中间的人肉挡板,始终保持正襟危坐,精神高度集中,直直看着前方,哪边都不敢冒犯。
他心里实在好奇,这两位刚才还抱在一起跳伞,为什么现在又能变成这样?
这化学反应未免也太神奇了吧?!
其实道理很简单。
一码归一码。
跳伞归跳伞,生气归生气。
就凭他不信自己非要把顾修远当情敌平白无故无理取闹这一点,她就足够理由不理他了。
而祁昭……没有人能看透他在想什么。
所幸,从这里到首都的距离并不是很远。
大概二十分钟的样子就已经到了。
直升机一落地,三人就走了下来,往酒店里进。
时染走在前面,后面跟着飞行员,再后面才是祁昭。
她报了顾修远订的房,结果那前台一查,说。
“小姐,那位客人订的房间只剩两间了哦,你看下要怎么安排好。”
只剩两间?
“那我多开一间。”
时染说着就要掏卡,结果又被前台制止。
“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哦,我们酒店的房间今晚都被预订完了,要不……”
前台眼神在三个人之间转了一圈,继续道。
“要不你们商量着怎么安排吧,其实可以两个男生一间,女生单独一间。”
跟祁先生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