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洗手间,让我乖乖等着,然后我就被人从后面捂住口鼻,没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囚禁的地下室。”
“再后来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
很痛苦的记忆,她却说的十分轻松,好像说的不是自己,是别人一样。
祁昭静静听着,包括院长和主任脸色也沉重了下来。
良久,时染没做声,祁昭才轻柔的问。
“知道时梦拿的谁的钱,她背后的人是谁吗?”
这话听起来,有种他知道的感觉,好像你现在问“谁啊?”,他就能立马给你答复一样。
时染自嘲笑笑,感觉自己走火入魔了。
平时单枪匹马惯了,竟然还想吃现成的,她也是越来越会做梦了。
“我没查出来。”她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