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伤心，卫红阿姨那天在停尸间都是因为恨铁不成钢，一时情急才说出了那些话，你知道的，做父母都想望子成龙嘛，这又有何罪呢？”
黄亦姗低下头，做出擦眼泪的姿势。
抬起头时，她除了眼睛有点红红的外，一滴眼泪都没看见。
“我和卫红阿姨都相信，方燕珠的死都是因为她把自己关起来，减肥过渡造成的……”黄亦姗话说到一半，被许南霜给打断了。
“减肥过渡造成的？你有见过哪个减肥的女人，搬空自己的家，用铁链把自己绑起来，再用木板封住房间的窗户，吃喝拉撒全在一个房间里？全身上下，还伤痕累累。”许南霜质问道。
黄亦姗愣了愣，然后手一不小心碰倒了桌面的水杯。
水渍在桌面晕染开来，她并没有回答许南霜的问题，而是直接用桌面的水渍，写下了一串巨额数字。
“许警官……”她小小声的说道，“辛苦工作一辈子，或许还是比不上遇到真正能帮助你的贵人，若你接受，我下次再联系你。”
这就贿赂上了？
许南霜沉默片刻，黄亦姗以为她还是抵不过金钱的魅力，上道了。
正欲开口，就看见许南霜猛地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合，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而这些笑声，无疑是对黄亦姗的一种侮辱。
直到服务员上前来，将那水渍给擦干，许南霜也逐渐恢复了正常，然后她站起身。
“黄亦姗你放心，方燕珠的验尸报告，我会亲自告知你的。”
许南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咖啡厅，还以为黄亦姗有多大的本事，结果，也还是想用钱来了事而已。
两个字，低级。
许南霜回局里查了从物业那里拿到的名单，黄亦姗的名字确实在列，但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
就算当着她的面质问她，她也能说出这个简单的理由，她是去探望方燕珠的，她并不知道方燕珠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在做什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