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彩礼钱，这些都折腾下来，不得要个小几百万啊？上哪去弄那么多钱啊！”
母亲哼了一声道：“我和你爸当年那会，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看对了眼，事一谈，手一牵，觉一睡，然后就有了你！”
程玄把手一抬：“行了您，不用说，你们当年的情况和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上哪里去找那么纯粹的感情啊？
现在的都一个赛一个的……”
“一个赛一个什么？”母亲斜着眼看他道：“一个赛一个看钱是不是？你有谈过吗你就这么说别人，你都是听谁说的？万一有那种只看感情不看钱的呢？”
程玄捂着脑袋叹道：“您都说了万一了。”
母亲劝他道：“妈作为过来人，告诉你，这女孩子的心也是肉长的，只要你诚心待她好，她是会感受到的，只要喜欢上了你，就会不顾一切都会要嫁给你。
你看看我，当年家里也不差的，何故就看上了你爸呢？你爸家里穷的叮当响，我为什么不顾一切都要嫁给他？”
这也是程玄一直想知道的，抬头问她：“为什么？”
母亲咬咬牙道：“还不是被他骗的？这老家伙，年轻的时候骗人可有一套，现在年纪大了，赖在家里跟个老爷一样，到头来还得我伺候他。
你怎么就没学到他一丁点的本事呢？你要是有他那么死皮赖脸，你早就找到媳妇了！”
程玄颇感到惊奇的道：“合着死皮赖脸也算本事了？”
母亲握住他的手，悉心教育着他道：“你别管这个词是好是坏，只要用对了地方，那就是本事！
他靠着这本事娶到了我，生下了你，那就是他天大的本事，不然哪有你在这跟我说话？
你该学着脸皮厚点了，你这孩子，就是人太老实，吃了老实的亏。”
“我觉得老实应该是一个人的优良品质……”程玄低下头嘀咕着。
“是，品质是优良了，可你也绝种了。”母亲拍着他的手道：“生存下去才是第一，先想办法传宗接代，再然后老实这两个字才有价值，不然你说一个人老实，那是骂人呢，那就是骂人绝种呢。”
程玄思来想去，还是有些过不了心理这关，“可我总觉得骗人不太好，要是将来像您这样，发现被骗了，让人一辈子不快乐，那岂不是……”
“谁说我不快乐了？”母亲忽然笑了，捏了捏他的脸说：“伺候你们父子俩，我很快乐啊。
哪怕你爸当时骗我，可他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呀，我喜欢他也是真的呀，就算他家里很糟糕，可我来了以后，家里条件不是一天比一天的好起来了吗？
而且，你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委屈着你了？就算我现在和他吵架，那也是乐在其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多吵吵有益健康，一天到晚不说话，倒容易憋出病来。”
程玄的心里有一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