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记忆。
见拗不过她，程玄只好把项链带回到柜台上，钱都已经付过了。
导购员看着程玄回来，紧张的道：“先生您是要退吗？要退的话，离开柜台就需要支付一定的折损费……”
程玄咬咬牙道：“给我包上，我自己戴！”
导购员傻了眼，结巴的道：“这，这可是女士项链，男士可能戴不上……”
程玄坚定的道：“你管我戴不戴的上？我把两根接起来戴不行啊？多余的截了当手链，我左边戴一根，右边戴一根，我还拿它挂怀表，我还拿它当腰带系，管得着么？”
“是是是……”导购员点点头额头冒出冷汗来，这样的人真是这辈子都没见过。
出了商场，一大堆的货物都已经有人送到了车子旁，后座上已经全都是买来的东西。
王丽娟身上披着一件又贵又保暖，肩膀上还带着绒毛的大衣。
有些闷闷不乐的坐在了副驾驶上。
程玄坐上车，仰头长叹了一声，却看见王丽娟低头轻声抽泣了起来。
他连忙问：“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王丽娟抬起头来，哭的梨花带雨的，只是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别哭啊，再哭妆花了……”看着她哭泣的样子，程玄感到一阵心疼。
“我，我没化妆，我不会化妆……”她哭着，微微耸动着肩膀。
程玄微微张大了嘴巴，没化妆……
哦对，她应该是还没学会化妆，失策了，早知道带着她去买些化妆品啥的，可惜他根本对这些不懂。
更令程玄感到震惊的是，她没化妆就这么漂亮了？
她哭泣的模样令人动容，程玄忍不住伸手抹去了她鼻翼上的泪水。
他这才发现，她的鼻梁处有着一颗暗淡的痣，不认真看的话看不出来，一摸才摸到了，他轻声的道：“为什么哭，能告诉我吗？”
王丽娟抽泣了两声，抬起头含泪看着他，哽咽着道：“你，你是不是借高利贷了？”
程玄闻言一愣，随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扶着方向盘，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