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60多年才混到个科员的位置，一个早该退休的老家伙，充什么大瓣儿蒜。”谢鑫鑫小声嘟囔到。
“好了好了，两位，我们还是进去看看患者的情况再说吧，先从19号病患开始观察记录吧。”徐铁军打着圆场说到。
“诶！”张国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继而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门禁卡。
滴的一声过后，通往隔离病区的安全门缓缓打开。
步行大约20米，他们来到了第一个白色的房间，房门前的卡牌前写着19号的字样，以及底下注明了一些患者的基本信息。
不过在来此之前，徐铁军已经拿到了这些隔离病患的所有病例。
19号，张根茂，男27岁，患有人格分裂，有暴力倾向，曾使用丝袜，勒死了自己的女朋友。在某些特殊的条件刺激下，会产生幻觉。
三人进到房内，一个满脸胡须的男子，此时正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徐铁军等人的到访，似乎丝毫没有打搅到他。
“该死，又开始做梦了。我去把他弄醒。”谢鑫鑫说话的功夫便走到床边，拿着一块毛巾往一旁的盥洗盆里哗啦啦的冲水。
啪踏，冰冷湿润的毛巾，一下子盖在张根茂的脸上，不多一会，他便转醒过来。
“又做梦了？”谢鑫鑫问到。
“没有。”醒过来的张根茂滴溜着眼睛，打量着进来自己房间的徐铁军等人。
“没有做梦？”谢鑫鑫再一次问到。
“真的没有！李主任给我打了药，睡的可香了，你们把我叫醒干什么？”
“这位是徐医生，这次来找你，简单了解些情况，关于你做梦的事。”
徐铁军来到张根茂床前的问询桌坐了下来，并示意他坐在自己的床上即可。眼前的张根茂因为有暴力倾向，所以平时被管束了起来，双腿都会用带子链接在专门特制的安全床垫上。
“你叫张根茂。”徐铁军翻动着手中的病患资料本，因循惯例的问到。
“嗯。”
“你最近一次做梦是什么时候呢？”
“做梦，你是指谁？”
“当然是你张根茂。”徐铁军这样说。
“哦是他啊？我想你是在问他，不过他从来不做梦的。只有我才做梦。”
“你是谁？”
“我是张根茂啊，我就是。”对面那个满脸大胡子的张根茂，不知道在何时突然转换了角色，声音变得尖细起来，就好像眼前这个男人的躯壳里，装了一个女人的灵魂。
“没错，是她，张根茂的另一重人格，一个女性人格。”
谢鑫鑫在一旁左瞧右看的辨认，并接着补充道：“资料上有写着呢，正是这个所谓的女性人格的张根茂，杀死了张根茂的女朋友，而且一直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