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我……我哪有调查别人的权力啊？”
他只是一个在读博士的硕士生，除了跟在周建良这种大拿身边学习之外，没有任何的特殊之处。
“也对。”
周建良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真是老糊涂了，算了，你去拿报告吧。调查沈运这件事我亲自来干就行了。”
说完，周建良还低声自语道：
“能够在《天朝新青年》杂志上发表论文，看样子年纪应该不是很大，或许还是一个在校的学生。要是有机会的话，可以将他特招过来，跟在我身边学习。这样的人才不搞科研实在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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