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杀了她。”
“大概是变不成了。”
慕倾雪笑道：“对了，你真的想要让沉哥哥收了她？”
“看夫君的心意吧。”
司空明月耸了耸肩：“夫君喜欢，我便不反对。夫君不喜欢，那就顺其自然了。”
慕倾雪无语望天：“真不想再和别的女人分享沉哥哥了。”
“我也不想。”
司空明月的情绪一下子变得低落下来：“可是咱们触动了禁忌，终究会消失……若咱们消失之后，他心中有了别的牵挂，就不会再做傻事了。”
“嗯。”
慕倾雪轻轻点头。
……
雨轻染的住处。
江神恢复女儿身的模样，身上穿着神界流行的吊带装小短裤，头下脚上，四脚朝天的躺在沙发上，春光外泄。
当雨轻染拖着江沉回来的时候，江神正是这样一个古怪的姿势，手里还抱着灵讯傻笑。
“我以为师父出来之后，会畅游书海，整日泡在图书管里当一个安静的学霸……”
江沉有些不忍直视。
此时的江神，头发蓬乱，也没有梳洗打扮，沙发前的茶几上，还拍着一些碗碗碟碟，里面装着吃剩下的残羹剩饭。
雨轻染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的手轻轻一招，茶几上的那些碗盘剩饭，便被她送走了。
“咦？你们回来了！”
江神回过神来，她有些不好意思，赶忙坐直了身体，可能是觉得坐着实在不舒服，她又四脚朝天的躺在沙发上。
“在时之狭间里只能保持一个动作……所以……”
江神很快发现了自己又变回之前的样子，赶忙又坐了起来，十分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没事，师父你开心就好。”
江沉憋着笑。
“前辈……”
雨轻染来到近前，正要说话，却冷不丁的见到江神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你可别叫我前辈，都把我叫老了。”
江神笑道：“要不你和江沉一样，叫我师父？”
“您要收我为徒？！”
雨轻染一脸惊喜。
“那可不行，我是上一代人皇，你是这一代人皇，我可没有资格收你为徒……”
江神连忙说道，人皇的存在，哪怕是相隔万世，都是平等同级的存在，上一代人皇更不可能收这一代人皇为弟子。
“哦……”
雨轻染也意识到问题了，她笑道：“那在我这里，我便叫您姐姐了。”
“姐姐……”
江神似乎有些不大乐意，“我还缺个徒弟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