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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别站在了一个不同的顶端。
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半晌后，李逸终于开口：“时至今日，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上官龙城淡淡道。
“当初前往妖族争夺无垢丹，是不是你的谋划。”李逸不经意的问道。
“是，也不是。”上官龙城沉吟了片刻，道，“当初的局，是夏慕雪所设，这虽是个女妖，但武道天赋却是极佳，四大妖庭的妖主战力最强的是她，天赋最强的也是她，她是我们人族的心腹大患。”
“好在她天赋虽强，年纪却不大，心智尚未完全成熟，加之北妖王庭内部势力矛盾层生，老夫便将计就计，设个杀局等她来钻。”
李逸闻言没有出声反驳，只是反问：“也就是说，上官先生此举全是公心，没有私情？”
“有私情。”
“但也有公心。”
上官龙城直言不讳，但很快他又补充道：“剑圣阁下应该知道，有的时候，公私之间分界并不明显。”
李逸知道，上官龙城是说他强行袭杀南风圣宗圣子南风瑾一事。
那一次，若没有族群网罗的情报，他没有那么容易找到南风圣宗的老巢。
一轮对话后。
房间内再度陷入沉默。
半晌后，还是李逸先行开口：“那上官先生知不知道，你给夏慕雪设下了杀局，同样给杀局中其他人设下了杀局，仇将军和我......都差点没能回得来。”
他偏过头。
眼眸很平静。
但上官龙城却能从这平静的眼眸中看到暗处的风起云涌。
他沉思良久，最终正色道：“剑圣阁下，如果老夫说......老夫背地里还有安排，就算苍龙军没有出动，就算苏老宗师没有到场，你和仇将军也不会殒命......老夫这么说，你信吗？”
李逸缓缓起身。
走到窗边。
看着天边白云流动，他幽然道：“上官先生，这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也不是你有没有后手的问题，而是......”
“这一战，我折了一个师兄，南岳剑宗折了一个太师祖的问题。”
见上官龙城还想说些什么，李逸直接伸手止住：“我知道，也许先生的后手谋划早已就位，准备留着在紧要关头卖我和仇将军一个大人情。”
“我也知道，在先生的眼中，我师兄苏元白不过是一个身有暗伤，垂垂老矣，今日不死，也许明日便亡的无用之人。”
“他动了真气，便已是必死之局，没必要再浪费先生的后手去救。”
“以人族大局为重的上官先生，我说的对吗？”
上官龙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