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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匣确实是连姝的,我见过,还曾......经由我的手给过公子一次。”飞鸟端详着手中的密匣,回忆道,“我原以为只有那么一个密匣,却不料原来竟还有八个被云涌给截留了下来。兴许,我们能依着内里的蛛丝马迹寻到公子也说不定。”
“嗯。”
我随口嗯了声,诚然觉得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但心存希望总好过绝望,更何况飞鸟要这密匣怕更多是为寻她连姝吧?罢了,了了他的心愿,让他趁早死心了也好。
“走吧,回阁里。”
“你先回去,我去趟云来药庄。”飞鸟抱着木匣的手紧了紧,眉宇不舒。
“可是去找未更?若是,那倒没有必要。”我看向已然起身的飞鸟,终是耐着性子解释道,“连姝从前在公子那儿跟着未更学了几年机关术。这木匣既是连姝做的东西,未更自是可以打开。纵然未更因着当年之事对我心生怨怼,但若他知晓了连姝的密匣在阁里,必也会马不停蹄赶来,你无需担心。”
我想了想,复又看向飞鸟,出声道,“云涌向来说话猖狂,将你比作面首之事,你莫放在心上。”
“无妨,我也觉得从前自己忒不像样,你骂我打我就好,不必这样。”
飞鸟忽然地出声像一块石子坠入湖中,在我平静无澜的心湖中漾起一层波纹。只是石子终会沉底,波澜终要平息。我不知道该不该再让自己相信,毕竟一个人过的久了,便不需要另一个人陪伴;一颗心习惯了孤单,便无需另一颗心来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