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避讳。我拎着一个大包袱向她走去,瞟了眼那被搁在桌上的书,噫,竟是本佛经,且还有些个发黄,约莫很有些个年岁,倒是确实不需要如何个避讳。
“回来地挺快!”
连姝喜形于色,上前接了包袱入了房,便将我打发了出来,甚至还上了门栓。
说实话,我如今倒是当真好奇她的房间里究竟有些个什么了,若非知道她确有些我惹不得的本事,又是个堂里要护着的,我惹不得的人物,且之前还与她有言在先,我倒是真想溜进去瞧瞧她究竟在内里忙活些什么,而她一个女子的闺阁中又能藏着些什么?总不至于有个男人吧?
但,从遇到连姝那天起,我总是频频受惊,不断怀疑人生。因为那天,我还真就瞧见个男人从连姝的闺阁里走了出来!问题是,我一直在她屋外的石凳上候着,可断没瞧见谁什么时候进去的!
“你是何人?”我面上一沉,拔下发上插着的簪子握在手中,边拿捏着要射出的方位,边冷声喝道,“内里的人呢?你若敢伤了她,必叫你不得好死!”
对方闻言,忽而展眼笑了,张口出声。
“嗯,看来不错。”
什么不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有些个张口结舌,应是产生了错觉了吧?眼前明明是个健硕黝黑的粗鄙汉子,如何传入我耳中的竟是道熟悉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