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直接下的,断没有什么莫白的事!”
“谁?你方才说的谁?”连姝忽地掀开帘子闯了出来,盯着我眼中激动莫名、忐忑莫名。
“堂主飞鸟。”
“飞鸟?”
我瞧见连姝手中一直紧握着的竹笛忽地跌落了下来,滚落在地上,而她却浑然不察,眼中泛起泪花,“竟然真的是你!”
我不懂连姝这话中的意思,亦瞧不明白她为何听见飞鸟堂主的名字忽地眼含泪花,激动、喜悦,恍惚还有抹心疼难过在里头,难不成其实飞鸟堂主便是什么莫白?
“我出去走走。”
连姝左手捡起滚落在地的竹笛,似乎右手还在颈间停留了片刻,随即转身拿了件外裳,穿戴好便往外走去,心绪似乎尤其地激动难平。我见状,忙跟了上去。
一路无话,不知不觉间我二人竟行至了“连理居”院外。院门未锁,内里烛光明亮,连姝顿了脚步,入了内。
“娘子找大娘子有事?”
“无事,只是......有些心里话想同娘讲。这些天的相亲,有些个烦。”连姝叹了口气,眉宇蹙了蹙。
尚未及至门口,惯练了武的耳朵已听到了里面人交谈的声音,姝娘上前的脚步不由顿住了!
“雀儿,你别舍不得。这女儿迟早都是要嫁的。”
“是,可你瞧瞧你都找了些什么人?那些个丑模样如何配得上我儿?”
“什么丑模样?昨儿,我可是请来了八位相貌端庄的书生,只是他们可没一个看得上连姝。今儿的人,虽相貌并不如何好,但胜在家中殷实,至少不会让她饿肚子不是?再说,你找个又俊又有钱还斯文的人,人家也得要娶她才行呀!便是退了一万步娶了,待她不好,我们又能奈何?连姝她面上有疤,终是面容有缺......我们得有自知之明!”
“那又如何?不过是面上有些微浅淡的刀疤罢了!你也不能这样便随随便便将她给嫁了吧!且再找找,一定会有差不多的。”冯大娘子坚定的话语回响在连姝耳畔。
“要不,这样吧!明儿再让姝娘见见那位李二郎,他胆子虽小些,总不会欺负咱姝娘,是不是?”
冯大娘子思忖片刻,摇了摇头,叹道:“算了,算了,明儿再说吧!”便吹熄了蜡烛。
屋外连姝闻言,神色黯了几分,上前的脚步收了回去,转身回了想容阁。
认识连姝前,我的生活平淡无奇,每天好似都在重复相同的事情;但认识连姝后,我的生活当真是惊心动魄,每天都有不可预期的意外等着我。
譬如今次,我的任务对象连姝又一次在我眼皮子底下失踪了。
作为暗人,该有的警醒我还是有的,尤其是当晚还是我守夜,自是不敢松懈,但哪晓得翌日一早我醒来时,竟不见了这连小娘子,倒是在室内桌上茶具底下压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