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躺在床上的水,睁开眼勉力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无关于她。
“瑶娘,可有人来过?我方才......恍惚见到个人,那人很擅长易容术,像极了......”
云瑶迟疑了一下,笑颜如花,出口道:“没有的事,我一直都在这儿。这屋里只有你我二人,水哥你,一定是伤重昏迷做梦了。”
“是我做梦了吗?可那股异香?”水晃了晃神,倒没有再询问,闭目沉思起来。
一侧的云瑶为他掖好被子,起身出了房门,望着院中拴着的黑马,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你既是当年走了,还回来做什么?便是回来了,为什么还要来打扰水哥!”云瑶眼中划过抹狠色,喃喃自语道,“你不该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