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送到最近的情报点,发往北边。”飞鸟想了想,补充道,“加盖我的印信,务必以最快的速度抵达。”
“是。”说着,易东接过木匣,迅速汇入夜色之中。
“六年了!公子!若此番我猜度的没错,她便是累你陷入如此境遇之人!你,可还要护她周全?”飞鸟望着窗外的一轮凉月,喃喃自语道。
宋,某密林深处的山寨之中,一白衣男子提着一个食盒悄悄闪入寨中的一处院落。搭眼看了下周遭,目光停驻在了房顶某处的背阴里。
白衣男子遂脚下使力,一个起落便到了那里,随意地在房顶瓦端坐了下来,冲躺在房顶阴影里赏月的少年道,“未更,南边堂里送来的月饼。”
少年闻声坐了起来,冲白衣男子道,“你是没有旁的换洗衣物了吗?深更半夜地着件白衣明目张胆地给我送食盒,过于招摇了些!”
白衣男子不在意地清了清嗓子,将食盒递给了已然坐起的未更,说道,“无妨的,我取的时候很小心,没有人注意到。何况便是注意到又何妨,反正这寨中能追上我的也没几个。”
未更闻言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一边打开食盒,一边诧异地问道,“是堂里出了什么事吗?传递信息何时用起了这个?我瞧着还不若从前的传信方式方便稳妥。”
白衣少年瞧见未更认真地将内里的月饼逐个掰开检查,终于还是沉不住气。
“哦,莫问堂的堂主不是换了么?这内里没有密信,就是新堂主给送的月饼罢了!你不必再掰了。”
未更将最后一块月饼掰开,确定内里确实没有密信后,冷声道,“这新任堂主有些个莫名其妙。如此任性行事,将暗人的身份和莫问堂的安危至于何地?白玉,绿萤是否是脑子抽了才派了这么个堂主来?”
白衣男子白玉尴尬极了,他该怎么回答对方的问题,是肯定我脑子抽了?嗬,他必是不敢。那说他白家少庄主任性?除非他不想和白家再有关系,否则也万不能。那么,还是说他未更无理取闹?但他说得其实很有道理。好吧,他白玉左右思量哪个都不能说,遂老实回道,“据我所知,新任的白堂主可是只往此处给你送了一盒月饼,旁的暗人可万没有你这般待遇。”
未更愣了愣,随口接话道,“哦,那看来果然是脑子抽了。拿走,别打扰我赏月。”说罢,竟重又趟了下来。
辽,上京临潢府韩府小院,柳飞早烧好了热水,和喜眉焦急地待在门外,隔着门板看向灯火通明的房间,心中不安极了。
瞧方才的架势,公子此番中毒应是颇重,且小蝶和我二人已然在内里忙碌了许久,却始终未出房门一步。内里情况究竟如何,她们应很想知道,但却不能进,更不能影响到小蝶对公子的治疗。
“公子,你一定要好好的!”一旁的喜眉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不住看向公子亮堂的房间。
“夫人,若是您在天有灵,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