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是好的!
不过说到公子,近来的他倒是愈发沉默了。
听李叔说,公子整日不是待在书房,便是待在书房,似乎还愈发勤勉上进起来。密报成堆成堆的翻看,辽宋地图铺在桌案上被他仔细地瞧了一遍又一遍,还吩咐喜眉送来了好些纸张,似乎对着地图在旁边演算着什么。
正当大家担忧公子,愈入内强行将他带出时,书房的门开了。公子脚步虚浮地走了出来,只是我分明瞧见他眼圈发黑,血丝满布,似乎眼眶还有些个通红。
“公子,你可算出来了!先吃点东西吧!”喜眉先一步上前,搀扶住公子。
“无妨,我想睡一觉,你下去吧!”公子轻轻挥退喜眉,拒绝了她的一番好意。
“那老奴扶您回房。”
“不必了,李叔。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李叔还想再说什么,被我给拽住衣角拦下了。
“叔,算了!”我瞧了眼书房内散落在地的信纸,瞥见了纸上写着的数字,眉头皱得愈发紧了,冲李叔摇了摇头,“公子累了,让他歇着吧!”
我没有再说什么,转而入了书房,将散落皱的信纸一一捡起,重又放在了书桌上。只是,每捡起一张印着数字的信纸,我的心都不由揪一下。
他终究还是不甘心,他终究还是放不下吧?
若非如此,又怎么会闭门将我们等待的那个契机时间认真推演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公子,你自己也无比清楚,无论你推演多少遍,那个我们等的契机必是要比连姝的婚期晚。若是我们提前发动哪怕一点点,事情的走向都极有可能走向相反的那一面。你想让她置身事外,就不能干预她如今的选择,而你若干预她的选择,她必将无法置身身外。
“公子近来吹那支玉笛吹的倒是愈发频繁了。”喜眉双手托腮,一脸的心驰神往,沉醉在笛声之中。
“那你就听着呗,权当是吹给你听了。”我默默朝湖边石上坐着吹笛的公子背影瞧了眼,转身离开了。
公子,若是大事成就后,一切还来得及,那我便是拼尽全力也会帮公子得到,但......在那之前,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