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女子那桌而去。
正此时,望月楼内进来位着黛青色衣裳的青年客官,扫了眼楼内众人,直往书生那桌而去。
陈阿三眼珠子机灵,惯会看人眼色行事,见来人手持一柄凌冽长剑,脚下健步生风,随意扫过来的视线似还隐隐递着警告之意,忙不迭又坐了回去,灌了口凉茶掩住了内里的怯意与慌乱。
“啪!”
那柄长剑被来人搁在桌上,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声响,刚刚好被楼内坐着的客官听见。众人连同旁边四个少年郎都不由往发声处看去,待看清那方宝剑,四下已响起了议论嘀咕之声。
“那是不是穿云剑?你看那剑鞘上刻着的纹路。”旁边那桌的交谈声贯入中年猎户的耳畔,引得他不由起身往书生桌上搁着的剑鞘瞧去,一个“云”字跃入视野之内。
“额滴天,还真是穿云剑。”中年猎户不由感慨,啧啧称奇道,“看来,陈阿三今天是没得戏了。”
“穿云剑是啥?”青年猎户好奇地询问道。
“云霄谷,你晓得吧?穿云剑就是那儿的宝贝!”
“哦,云霄谷,怪不得,怪不得。他陈阿三就是胆子再大,也断不敢打那儿的主意呀!”青年猎户说着,又愈发好奇地看向女子那桌,悄声问向中年猎户,“穿云剑在此,那那桌另外两个男女又是谁?也是云霄谷的?看着不大像会功夫啊?”
中年猎户摇了摇头,和青年猎户正自小声猜测那桌人身份之际,谈话声再次传入了他二人的耳畔。青年猎户转身向发声处看去,正瞧见不远处的桌子旁,医馆的周大夫在同喝的有些醉醺醺的猎户任老头在那儿掰扯。
“今儿个可真是稀奇,云霄谷的人向来不喜与书生来往,这个拿穿云剑的应该是云霄谷的不假,怎么和个书生......似乎还相谈甚欢?”周大夫不由纳闷道。
“那有什么?他俩又不是第一回在灵犀镇喝酒了。单老头子我都见过好几次了。”任老头满脸通红,似乎兴致正好,随口答道。
“你见过?何时?”对方蹙眉问出声,似乎话语里还有些莫名的焦躁和不满。
“从前每岁他二人都到山里头喝酒,我打猎时瞧见过他们好些次,还讨得了几杯。不过说起来,自去年后倒是头一遭见他们,若不然这山里头的狼也不会这般猖狂。”任老头摇摇头,舌头都些喝大了。
闻言,周大夫面上闪过抹恨铁不成钢的恼色,却又飞快收敛面上情绪,冲任老头压低声音续道,“从前怎么没听你说过,你可是识得他们?”
“咳!喝个酒罢了,有啥子好说的,何况老头子俺也不认识他们。只是听云霄谷那小子唤书生‘风清’,书生则唤那小子‘知温’。”
任老头说着,伸手拿了酒坛子欲要再饮,但坛中已然空空,遂趁周大夫不备,将他的那杯也一饮而尽,这才转眼瞧了眼那桌上的小娘子,笑道,“不过俺虽不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