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任是旁的人都被吊起了兴致,如何询问他却是再不肯说了。
“原是这样啊!倒是小子们怪罪老哥了。”白衣少年边嬉笑着冲中年猎户道,边一手摸索腰间的荷包,“这山中寂寞,我们四个途径此处本也就是寻个乐,老哥你且给大家伙说说这事,我给你一锭银子......如何?”
白衣少年摸索了腰间半天,却不见了装银子的荷包,面上浮现抹尬色,自言自语道,“奇了怪了,我的荷包呢?我记得挂在腰间了呀!”
“小哥,你方才是不是被陈阿三,就是那个走出去的醉汉撞到过?他可是个惯偷。”小二哥缓过神来,冲白衣少年提醒道。
“不至于吧?他不过撞了我下?何况四弟也被撞了,也不见他丢什么物什,怎单丢我的呀?”白衣少年指了指对面坐着的黑袍少年,摇了摇头。
黑袍少年反应过来,忙不迭在腰间也摸索了半天,面色随着摸索的无果愈发黑沉了下来,“唰”地一声站起,冲他右侧坐着的靛青少年急道,“我东西丢了,要出去找找。”
“咿呀,什么东西?银子吗?至于嘛!坐着听故事吧,再说人早就溜了,你去何处找?”白衣少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丢失的那包银子,转而又对左边的艾绿少年道,“喂,借我一锭银子,人等着呢!面子上过不去!”
艾绿少年见状嗤笑了声,自腰间取了锭银子扔到桌上,笑道,“记得还。若一月未还,利息加倍。”
“知道了,知道了,扣扣搜搜的!”白衣少年拿过桌上的那锭银子随手抛给中年猎户,嬉笑道,“赏你的,接着讲。”
中年猎户没成想竟有如此好事,忙将银子收入怀中,半是解释半是自我安慰道,“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想来也没的什么事。那俺这就讲给几位听听。”
“我......”一旁的黑袍少年脸都憋成了猪肝色,显然是丢了极为重要的物什,他再次张了口看向坐着听故事的靛青少年,面色焦急,有些坐立难安。
“两日后,怀州城见。”靛青少年说罢冲黑袍少年挥了挥手。
“好!”
靛青少年扫了眼黑袍少年急切冲出望月楼的身影,沉思片刻,若有所想,这才侧耳去听旁的传闻了。
“老曹头是当年这山中有名的猎户,比我长了十来岁,狩猎水平不错,人也憨实,喜爱独来独往,住得有些个偏僻。我们哥几个和老曹头在山中常常见到,也有过些交情。山中年成不好,有好些个人打光棍,但这个老曹头却是好运,靠着狩猎的本事,竟娶了个貌美的娘子。虽说这个娘子脑子有些不大灵光,但生得却是好看得紧,羡煞了俺们几个。”中年猎户说着,回忆起那段岁月,忍不住叹了口气。
“当年案发前的一个月,俺们哥几个去山中狩猎,遇了雨,刚好又离老曹头家近,便跑去了老曹头家里避雨。也不知是谁提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