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事她会直接大喊的。 “我要操练你。”天真很威风的把背上长戟取下,在头顶转了个圈,重重驻到地上。 陈夕象看了她一会儿,走过去把大头兵吴小芝抓走了,不让她和傻子玩。 “哎呀!”天真气得跺脚,跟过去营救叛变士兵吴小芝。 …… “你说的操练是什么?我很有兴趣。”陈夕象面无表情道。 天真哼了一声,把手中就要撕掉的一百文钞票放下了,高深道:“你最近是不是感觉很空虚,很寂寞啊。” 陈夕象皱眉思索,得出答案——丝毫没有,前天晚上刚酣畅淋漓的斗殴过,昨天还吃了海豚肉,充实到要爆炸了好吗。 虽是如此,但他暂时也没摸清楚天真的心思,便由着她的意思说:“嗯。” 先保住钱再说,不能让这个不知柴米油盐贵的家伙做出那种不理智的事情。 天真咬牙切齿道:“你怎么敢,难道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宽容大方的让你包二奶了么?你想太多了!” 这一手是陈夕象没想到的,他后知后觉的揣摩着下巴,对天真道:“原来你是我老婆啊。” 气氛沉寂,而又灼热起来。 吴小芝从杂物间里探出头来,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天真此时的肤色像香肠,这一手也是她万万没有料到的。 陈夕象微微挑眉,吐气道:“我们还是先说说操练的事吧。” “好你个陈夕象!”天真这才回过神来,听见陈夕象打断了她已经斟酌好矜持回复的话题,气不打一处来,将陈夕象一记飞踢踹飞。 其实飞走的是她自己,但没差啦。 天真站在陈夕象的正对面,此时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广袖袍,玉臂探出袍袖,比一剑诀,凌冽目光紧盯陈夕象。 “接招吧!” “什么啊?有话好好说嘛。”陈夕象苦笑着安抚道。 天真重重摇头:“不可以,接我一记——天沐狮子园首代魁狮子,苏天盛!” 陈夕象挠头表示不解,刚想发问为什么用人名和地名做招式,眼前情景便已经给了他答案。 天真的身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穿短褂、鬓发张狂的健壮橙发男子。 那男子的姿态、眼神,一切的表象信息都在告诉他,是个强者。 这必然又是天真的法术。 但他的一个无心之举告诉他,这远远不仅仅是幻术那么简单。 【体魄:2.4精神:0灵力:0】 “陈夕象,迎接这自两千年以前而来的问拳吧!” 这是你打断我……那个啥的代价! …… 北庭华桑区刑部司察支干府,一改往常严肃面貌,眉目间透着股春风得意的鲁速鲁队长,正津津有味地吃着他最爱的梅菜扣肉饭。 靠着超社会力量压制刑侦动员的宿散会土瓦崩解,其麾下的罪恶产业群龙无首,鲁速靠着目前所掌握的资料,一个个按部就班的侦查拔除便好。 前天晚上夜袭宿散会,他一次性拷拿了十五名配枪的暴力份子,该案件被定性为“北庭近年来最大的暴力团伙性质案件”,其规模不亚于十几年前经济大跨步时那些抢港口生意的大黑帮。 这起案子的收尾部分由他来主导,只要能尽量减少疏漏的完成,他板上钉钉的就能脱离基层干员,享受管理层工作了。 天降横福,他想着想着也会有些惶恐。 他闭眼,看了眼空荡荡的思域公共聊天区,随后脱出,喝了口套餐饭配的紫菜蛋花汤。 他不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