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疑点,“你说你是人,总不能连个名字都没吧?爹妈没给你取?我看你压根不是人!”
“……”女子沉默了一会儿,强压下怒火,答道:“天真,我叫天真。”
并非搪塞的假话,她的第一个名字,就是天真。
此后亦有几十个不重样的,记不清了。
“姓呢?”陈夕象追问道。
他是纯纯闲着没事干,单纯解闷来的。
“无姓,也可随你。”天真把姿态放的很低,她已经对与这个人正常交流绝望了。
“我又不是你爹。”陈夕象可不认她这个女儿。
“……”麻了。
陈夕象想了想,突然亮起眼睛,捧着手机问道:“你是不是活的很久啊?”
“嗯,许久以前我便活着了,从人还不会穿衣服起。”
天真瞥了眼一脸迷茫的陈夕象,一脸黑线道:“总而言之,没错,我就是活的很久。”
陈夕象大喜,急不可耐道:“那你生过小孩么?养过没有?小孩上学要做什么准备?”
此话一出,天真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叉腰怒道:“你看我这样子,像生过小孩么?”
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她,不是有变态癖好,便是另有图谋。
虽说她是个宁为瓦全,不为玉碎的性子,但要把她从瓦变成粪,那她可就要碎上一碎了。
“消消气消消气。”陈夕象这才好言起来,等天真神色转为冷静,盘腿坐下来后,他才小声道:“不是说古人结婚都比较早嘛……”
“……”
这个该死的家伙!
见天真沉默不语,陈夕象叹了口气,但心里也放松不少。
他就是紧张,能抒发一下,轻松多了。
察觉到陈夕象的情绪变化,天真心底起疑,只觉得眼前男子愈发莫测诡异了。
“像你这样的……人,多吗?”陈夕象绝了补习的念头,唠起嗑来。
为什么要在人前停顿一下啊……天真很是忧郁。
“若说与我一般境遇的,有许多,到处都是,可要说与我一般的,没有。”
饶是陈夕象这大文盲,也听出了她话里意思,真是臭屁。
“那你是怎么附到这菩萨像上去的?咋不附个铁球,硬点多好。”
天真无力反驳,陈夕象说的是事实,她以前多半都是附在诸如大鼎、撞钟,此类坚硬器物上,而附此菩萨像,纯粹是走投无路罢了。
“其中自有隐情玄机,尔等凡夫俗子不可理会。”
陈夕象笑道:“这个我熟,我不懂呗。”
听到这话,他就默认是自己赢了。
“哼。”天真撇头,正巧看见被作为屏保的吴小芝